迟晚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只能任由那伙混混肆意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迟晚喊得嗓子都要哑了,死死握着关键部位的布料,傅宴初却仍没有喊停。

不知哪来的力气,迟晚猛地朝原油罐上一撞,汩汩鲜血流出才让那些人停了动作。

见到迟晚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傅宴初的心才隐隐有松动。

“迟晚,念笙不是你能动的人,再拎不清我亲自派人教你。”

短短一句话却像利刃将她的心刺得千疮百孔,眼睛干涩地无泪可流。

“傅总,我知道了,但我想辞职了。”

平淡至极的话让傅宴初心一惊,连他都没发现自己的呼吸紧张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