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瓷并不排斥这些，但是他也很难轻易地接受。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但最起码他不讨厌，他可以容忍沈珩的接近，看对方在自己面前一次又一次犯蠢。

甚至他竟然觉得沈珩傻了吧唧的样子很可爱，像一只大狗狗，让他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摸摸沈珩的脑袋，但每次他都忍住了。

沈珩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他也不会告诉沈珩这些，能发展成什么样，顺其自然吧。

这一次，沈珩老老实实地把许瓷出的题都给认认真真写完了，先不管写的对不对，反正都是经过他思考了的。

沈珩相当有成就感地看着自己写的东西，然后相当自信地把卷子递给了许瓷。

应该……不会差太多吧？

15 同睡

第十五章

沈珩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做的那套习题几乎全错。

许瓷前面批改的时候还在画斜杠，但是到了后面就变成把正确的打勾，只是这仍然没能让这张卷子好看多少。

起码沈珩是真的受到了打击，像是被雨淋湿的狗狗一样，垂头丧气的，有些可怜地看着自己的卷子，连抬头看许瓷的勇气都没有。

他是真的没认真学过几天习，上课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打游戏，或者直接逃课。

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其实没多么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