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服……”
贺睢之从嘴唇吻到耳垂,含咬着软肉吮吸,舌头舔舐耳孔,甚至还试图钻进去,低声哄道:“我赔你,一百件。”
权清忍不住笑出声,被男人惩罚性地咬住耳廓磋磨,搂着他腰的手指逐渐上移,捏住乳头,大拇指上下摆动摩擦乳孔。
“嗯……轻点……”权清侧过头,他的乳尖太敏感,尤其是乳孔,只是轻轻磋磨,快感就如同鞭子一般抽打他的神经。
“喜欢么?你最喜欢被吃奶子了……轻轻吸两下,就好像能去了,试试?”
没等权清说话,贺睢之小鸡啄米似的亲他,向下滑动,被染得晶亮嘴唇吸住另一个乳尖,嘴唇抿动唤醒,可怜的小红豆更加硬挺,权清急喘几声,把胸膛挺起,仿佛求他多吸几口。
贺睢之嘴唇骤然用力,把整个乳晕都包裹进湿热的口腔,舌尖如同一个柔软的吉他拨片,上下骚动乳头,尖锐的快感让权清秀气的肉棒更硬地顶在裤子上,手指抓着皮沙发咯吱咯吱地响。
“你还没告诉我,喜欢么?”
乳头好像被涂了一层糖衣,快感断代的渴望让权清口不择言,“喜欢……喜欢……再亲亲它………”
贺睢之满意了,垂头继续对着乳头发力,牙齿微合,把乳头提起来一点,舌尖更快、更用力地扫动乳孔,下身勃起的性器完全压在权清腿心,腰部挺动不断摩擦,从不同地方给他快感。
权清爽得几乎痴了,他知道双性体质让他更容易沉溺快感,但他从来没想到仅仅只是玩弄乳头,他就已经要去了。
舌尖顶着乳孔钻动,另一个也被手指按住又捏又揉,权清小腹抽动,大腿抖个不停,还没见到天日的花穴抽动不已。
大腿用力夹紧,脚趾也蜷缩起来,权清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牙关紧咬抵达了高潮。
贺睢之“啵”地松开已经被吮吸到发红的乳头,爱抚他的胸腹,替他平复高潮的余韵,整个人如同温情脉脉的狮王一样,欣赏雌狮高潮的美景。
权清瘫倒在沙发上喘息,他摘掉蒙在眼睛上的领带,双手捧着贺睢之的脸,看到仍旧不像就醒了才安心露出一个笑,亲昵地蹭蹭他的侧脸。
何况有句话显然没说对,权清看起来冷冰冰,但被灌溉两年,说骚话比说情话容易得多。
他看着贺睢之,蹭掉皮鞋,穿着丝质的黑色袜子的脚在男人脚踝处蹭。眼睛还是那么水亮,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贺睢之顿时像被几万只蚂蚁爬过脊背,连脑子都木了,猛地吻住权清,几乎是像在撕咬一样。
不过一分钟,权清连西装裤内裤都被脱掉了,上半身的马甲掉到臂弯,衬衫敞开,如同被强迫了的良家少男,更加引人遐思。
“骚货……真是欠操……”贺睢之一边说一边拉开裤链,只露出一根硬得发紫的性器,上面还留着一滴腺液。
权清已经隐隐有预感自己会付出代价,即使两年了每次看到那根凶器还是忍不住瑟缩。
他刚翻个身想离这个疯子远一点,就被贺睢之掐住腰拉了回来,“想去哪?今天好好喂一喂小骚货。”
权清趴在沙发上,饱满圆润的臀肉如同两块倒扣的果冻,又白又软,贺睢之跪坐在臀腿上,按着肉棒在臀缝间摩擦。
“今天操后面好不好?”贺睢之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把你最里面的结肠口全部射满……嗯?”
“不许逃,不许说不要,但允许你哭。”
贺睢之说着,大拇指把臀肉扒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臀眼,如同一个泉眼似的已经被淫水泡得滑腻柔软。他试探地伸进去一根手指,抽插几下,随后就是两根、三根,权清适应良好,他敏感点很浅,操后穴就变得很辛苦,不管插得深还是浅都很容易被蹭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