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带你吃饭。”说完,冲他摆摆手开车走了。
权清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就进去了,因此也没看到跟他隔着一条马路,坐在车里的贺睢之。
今天直接从公司过来,黑色的迈巴赫低调大气,跟一旁小年轻的跑车显出别样的沉稳成熟。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凑上来想跟他搭话,贺睢之黑沉着脸犹如一尊煞神,不耐地说:“滚远点。”
女孩秀眉一蹙,瞪他一眼走开了。
贺睢之看着权清离开的背影,降下一半车窗,手里夹着一支烟搭在玻璃上。
权清从不让他去学校找他,每次都是自己坐一个小时地铁,到布莱登,或者郊区别墅。哪怕累个半死,也要拒绝自己去学校接他。
从前,贺睢之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前不久,他在旗下商圈视察,看到权清和那个男的吃饭。很温柔地笑着,那男人还替权清整理卫衣帽子。
如果他再不懂权清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学校,他就是绝世大傻逼。每个月定时定点打到他卡里的二十万,有多少进了这男人口袋?
这男的知道自己男朋友吗在外面卖屁股养他吗?贺睢之有时候恶劣地想拍下一些照片,寄给这男人,让他看看权清到底被谁干得更爽……
贺睢之没有这么做。男人关上车窗,闭目养神好一会,下车顶着夜色进了酒吧。
今天又是何况组织的,这人上头有个能干的大姐,姐弟关系好,整天就靠着给姐姐撒泼打滚讨食,不用上班的纨绔一个。
贺睢之一到,包间里顿时响起一片“贺哥”,贺睢之摆摆手,叼着根烟坐在何况旁边。
他看了一眼何况身边的男孩,挑了挑眉:“不是上次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