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邻居阿姨打电话跟他说,权清的父亲在楼道里摔倒了,幸好正是别人下班回家的时间,所以才发现及时。
权清问清楚地址之后就冲进了贺睢之办公室。
贺睢之看见他一脸焦急,冲他张开手,把人搂进怀里问:“出什么事了?”
权清握住他的手仿佛汲取到一些力量,“我爸摔了一跤,已经被送医院了。”
贺睢之手一顿,问道:“哪个医院知道吗?”
权清说了之后,贺睢之立刻扔下手头的工作,按下电话跟高婷交代了两句工作,拉着他直奔停车场。
权清的家不在本市,开车到那边要几个小时。到医院时,天已经彻底黑透了,他找到了主治医生了解基本情况。
“轻微脑震荡加骨折,幸好送来得比较及时,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家属先去把费交一下。”
贺睢之接过缴费单,对权清说:“我去交,你先去看看叔叔。”
权清捂着心口点头,那种慌乱的感觉还没有褪去,加快脚步走到了病房,走向还在睡的男人,内心五味杂陈。
病床的人还没醒,呼吸清浅,腿被高高地吊起来,脑袋上也缠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