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清彻底脱力地瘫在床上,贺睢之把他翻过去,手掌一下下落在饱满的臀肉上,打得权清直叫,两块臀肉肿起像馒头似的。
还坏心眼地问他:“谁允许你喷的?”
巴掌声持续了很久,直到手底下一片红肿,贺睢之才停手。
权清屁股肿胀发麻,因为脸朝下,口水彻底管不住了,顺着花朵往下滴,打湿了一片床单。他心里又恨又委屈,恨不得立刻咬下来贺睢之一块肉。
正当他盘算着这次要生气多久的时候,巴掌突然停下了,一滴水落在了他的臀后,凉丝丝的,让臀肉好受了一点点。
是什么呢?权清高潮后木木的脑袋,半晌才反应过来,贺睢之哭了吗?
他腿被绑着,怎么也撑不起身子,还说不出话,只能任凭一滴滴泪落在他发烫的屁股上。
贺睢之揉了揉眼前的臀肉,解开权清被绑着的手。按下他后脑的锁扣,沾满口水的口枷应声而落。
权清还没回头,就被贺睢之一把按住后脑,一个挺身全部插进逼穴里。刚刚经历了猛烈高潮的逼穴敏感得不得了,穴肉自发地抽吸,淫水一股股地涌出,里面藏着一个泉眼似的。
贺睢之红着眼睛骑在权清身上狠操,前后摇动骑马似的,抽出得少,顶着最深处的花心磨动。
“老公……啊,好深喜欢……再快一点……”
权清终于不叫贺睢之全名了,心软得很明显。他不得不承认,内射几乎已经成了某种约定俗成的仪式,如果没有实现,那么他所有的高潮都是空虚的。
贺睢之每一下都带着怨气、怒气,操得格外用力,硬硕的龟头顶子宫口毫不收敛,把那小口戳得不断颤抖。
“怎么不叫我名字了?不是很生气么?”
每说一个字,子宫口就要被狠狠顶一下。花心酸麻,囊袋还可着阴蒂拍打,带来的快感指数级增长。
“不、不生气……我、我想看着你……”
权清乖得惹人心痛,贺睢之抱着他的腰把人翻过来,肉棒在花穴里转着圈磨,两人爽得都喘了几声。
贺睢之不想让他看自己红通通的眼圈,遮住权清的眼睛和他接吻,却被权清拉下手,四目相对间都是爱哭包。
贺睢之架起他的腿狠操,下腹摩擦着阴蒂,肉棒抽出一半又一口气插回去,流出来的淫水都被打成白沫。
权清双腿滑落牢牢扣在贺睢之后腰。
“亲我。亲我就射给你。”
贺睢之被权清吻住,唇舌勾缠,权清的呻吟声都被他吞进肚子里。
劲腰猛挺,顶得子宫口逐渐张开。
贺睢之急喘连连,迅猛挺身,龟头整个插进子宫,权清叫了一声,胸部高挺,腿分得更开。
两人下体紧紧相连,没有一丝空隙。
龟头在子宫里继续抽插,抽出子宫口再插进,紧致的环口刮过肉棒,没几下就让贺睢之射意翻涌。
“要射了……”
男人俯下身紧紧抱住权清,快速操了几百下,啪地挺身,插在最深处猛烈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瞬间充盈了整个宫腔。
权清夹紧穴再次高潮,浑身颤抖抽搐,宫口如同口袋一样收紧,把精液全部留在里面。
等到两人的呼吸逐渐平复,贺睢之直起身啄吻着权清的脸,眼睛红红地说:“权清,什么也没有你重要。包括我。”
“别再让我害怕了。”
权清鼻子一酸,不论错对先认了自己的,“我不该让你害怕。”
他也哭了,看着贺睢之说:“可是你说错了,在我心里,什么也没有你重要,包括我自己。”
“贺睢之,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夜色沉沉,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