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清顿时腰背拱起,穴口收紧把肉棒紧紧吸住,用力到泛白,到顶峰时猛地一抽,阴蒂被重重掐住,前后穴一起泄了,喷出的淫水射在了落地窗上,淫靡地向下淌。
贺睢之松开时,阴蒂上都被掐出了一个白色的指甲印。
权清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贺睢之没射,他总觉得这场性事还没结束,权清大声喘着气,时不时抽搐,连带着穴口同样抽动,贺睢之却突然把硬挺的性器拔了出去。
他穿好裤子,抱起权清朝楼上走去。
气氛很奇怪,还有一些诡异。贺睢之在浴室门口脱掉脏得不能看的衣服,顺手给权清也脱了。
再次扣着人脖子带进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一点点蓄满,两个人都泡了进去。权清乖巧地任凭贺睢之摆弄,推测他心情是不是好一点了,凑上去想亲他,却被贺睢之躲开。
权清愣了一下,又委屈又生气。贺睢之把两个人都擦干,把权清抱回主卧,整个人还是阴沉沉的。
权清莫名其妙极了,卷着被子不想理他,房间里是贺睢之走动的声音,故意不去看。
过了好一会儿,贺睢之站定在权清头旁,那根肉棒还硬挺着,甚至比刚才更硬,直挺挺地立着贴在贺睢之的腹肌。
贺睢之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权清看不清,他以为贺睢之终于要聊一聊了,拥着被子坐起来。
男人把手中的东西挑起来给他看。他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口球,原本是球状物的地方被做成了一朵红色的月季,月季花蕊中间是空心的,后方是大拇指那么长,性器那么粗的柱状物。
权清愕然地看向他,贺睢之拿着那东西垂在权清眼前,突然问道:“你乖么?”
权清不想理他,更不想配合,转头就跑,却被贺睢之抓着手腕压在身下。
“贺睢之!”权清气急败坏地喊他。
那人却不为所动,压着他的脊背直接制服了所有动作。冰冷的口枷放在背上,贺睢之说了这么长时间,第一句真正有意义的话。
“权清,你不该涉险。”
权清顿时有一点点心软,贺睢之也是因为太担心自己,再加上他真的有点害怕口枷,于是软声求道:“我不想戴……”
“不乖就要受惩罚,”贺睢之抓着他的头发抬起,冷声道,“要我消气就乖一点。”
“舌头伸出来。”
权清泪眼婆娑,张开嘴探出一截舌头,贺睢之握住那朵糜艳的花,将口枷插进了权清嘴里,卡扣绕过耳朵在后脑咔哒一声扣紧。
花朵后面的花茎刚好能深入到口腔,但却不会惹人干呕,舌头被压住,口腔整个打开着,无法控制的水液顺着花朵中间的孔洞低落,如同清晨的花露一般。
权清可怜兮兮地爬起来,看着贺睢之。那张清冷昳丽的脸配上花,美得不似凡尘之人。
贺睢之摸着他的脸,终于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随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链子,将权清的手腕脚腕,两两绑在一起。
链条很短,权清双腿大敞,逼穴朝天,后穴也被看得一清二楚,姿势淫靡得就像在求操。
贺睢之却没有操进去,即便肉棒已经硬得发痛。他盘腿坐在权清身前,手指拂开两片阴唇,指尖顶着阴蒂轻轻摩擦。
“没让你高潮就不许高潮,听到了吗?”
权清“唔唔”两声,贺睢之又说:“没忍住就要受罚。”
瞬间,权清紧张得夹紧了穴,被贺睢之啪地拍了一下,溅起不少水液。
“放松,啧,怎么这么多水!”
男人手指捏住阴蒂亵玩,指尖能感受到里面那颗硬籽被揉来揉去,两根手指夹住阴蒂,将硬籽都挤得突出泛白,再用手快速摩擦。
酸软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