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深深插入顶在宫口。权清的腿反射性绞紧,连带着穴道都收缩得不留一点空隙。
穴口已经整个被打红磨烂,如同一朵饱受挫残的玫瑰。
贺睢之不断顶撞那个小口,手掌绕到前面握住权清的咽喉,沉声道:“打开,让我进去!”
但是这又不是芝麻开门,权清也控制不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泪水流了满脸。穴心被贺睢之撞得酸软,越来越紧,腰背都控制不住地拱起。
随着一声控制不住的惊叫,贺睢之狠狠撞开宫口,整个龟头在宫口的舔舐包夹下彻底顶了进去。
权清夹住腿,抵达了高潮,一股清液从腿间射出,竟然被操到潮吹了。
贺睢之松开手,直起身。任由权清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摔落在沙发上喘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