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爽了?谁准你去的?”啪啪啪,大手落下把两瓣屁股都扇成红色。
宫口太紧了,龟头棱紧紧卡住。权清每痉挛一次,贺睢之的龟头都被轻轻柔柔地吮吸一下。
他没动,等着权清平复,嘴里还要不干不净地糟蹋人,“骚货,不让我插进来,还准备让谁操?嗯?”
权清脑袋一片空白,自然没看到贺睢之说这话时眼底一片清明,丝毫不像玩笑,反倒像是借着机会把真心话说了出来。
权清缓了一会,刚准备撑起身,贺睢之一把将他抱起来,整个人如同小儿把尿一般被插在鸡巴上,他惊叫一声,紧紧抓住贺睢之的胳膊。
贺睢之将他放在床上,“你爽了,这下该我了。”
说着,一点没射的鸡巴又硬了几分,插在宫口的龟头猛地抽了出来,就这一下,权清又到了一波小高潮,膝盖都夹紧,贺睢之不得不整个压上去,把他的膝盖抱在怀里。
等不了一点,一刻不停地继续抽插,每一次都要顶开宫口,插到最深处。抽出时,穴道里的骚肉细细密密地裹上来,再被猛顶撞开。
“饶了我……不行了……又要……啊”
话音刚落,权清银牙紧咬,头颈高高扬起,穴道里前所未有地紧致,夹得肉棒几乎动弹不得。
贺睢之用了全力狠操几下,重重喘了一声,插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太多了,一股一股全部射进没有发育完全的子宫里,还有一些兜不住的溢了出来,格外淫靡。
权清喘息不停,睁开带着泪花的眼睛,迷蒙地看向贺睢之。男人垂着头,额头热汗密布,胳膊撑在他头两侧,下身时不时还顶两下,把余精一滴不剩地全射给他。
片刻后,贺睢之抬眼和权清的目光相撞。权清侧过头,胳膊抬起来遮住了脸。
看到他的躲避,贺睢之眸色一沉,把肉棒拔出来,抽了两只纸胡乱擦了两下溢出来的浊液。
“我明天还有课。”权清说,声音里几乎听不出刚才的情热。
虽然他没明说,但贺睢之却明白他的意思,等会要回宿舍。
贺睢之没说话,从扔在床下的西装里掏出支票簿。
纸张撕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贺睢之面色辨不出喜怒:“两年两千万。”
权清瞳孔颤动两下,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
贺睢之把支票放在他大腿上,轻飘飘的纸张让权清骤然打了个冷战,他明白了。
“好,谢谢。”权清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团乱麻。
原先包养关系时,他赤裸躺着还有几分合理,这会却觉得自己过于不堪,尤其是腿间浊液还在流,他扯了扯被子把自己盖住。
贺睢之去浴室洗澡。权清拥着被子坐起来,衬着窗外夜色看那张支票。
贺睢之是非常大方的金主,权清觉得自己不该有心存怨怼,但也莫名的一刻也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呆了。
没等贺睢之出来,他就穿着衣服回宿舍了。
第2章 他他他…就这么走了?
贺睢之穿着浴袍,擦着头发想自己下一句该怎么说,之前应该安抚下,万一权清哭着求自己不要走呢?他没察觉到,想到这里嘴角竟然愉快地勾起来。
但是出来后只看到空荡荡的床。
他愣了一瞬,手里的毛巾都落了下来。他慌张地在每个小会客厅、书房、次卧都找了一遍,甚至把阳台的花都抬起来。
他他他……就这么走了?
权清走了?他不敢相信,连忙给权清打电话过去,那边显示已经关机。
贺睢之愣愣地跌坐在沙发上,突然有种是自己被踹了的感觉。垂死病中惊坐起,按摩棒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