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的安慰,微感诧异,转瞬才答道:“是。”趁机问,“师父生前所作医书,还未完成,不知能否给於姑瞧瞧。”
於姑难得显露讥刺之语:“只望不是什么信道归真、心诚则灵的说法才好。同一样针灸法,这几支银针,哪一支姓道?哪一支姓儒?哪一支姓墨?”听得阿环面上一窘,再不作声。
於姑才意识到自己话重,面色尴尬,缓和道:“一会儿人走了,给我瞧瞧吧。”
周围没几个人了,於姑正打算要走。忽然有个年老佝偻的宫女,挨着墙根鬼鬼祟祟地过来,低声问:“听说掖庭来了个女神医,有个人快死了,能否瞧瞧还有救没有?”一旁有个宫人出声说:“这是给太后娘娘看诊的侍医。”那老宫女闻言色变,转身要走。被於姑叫住,说:“带我去看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