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铭记您的恩情。”

他放缓语调,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营造出舒适放松的氛围。

“打什么?打、打兵器!”马知府表情皲裂,仿佛天塌了一般。

不装了是吧,不演了是吧,连武器都惦记上了,私兵还会远吗?

“我这一生,谨遵大梁律法,绝不敢逾矩!”马知府磕磕绊绊地商量着,“资助可以,但是留名就不必了!”

“也好,君子淡泊名利,下官佩服。”

“咳咳。”桂枝儿差点呛到,努力把咳嗽声憋回肺腑。

喉咙刺挠得很,眼见马知府被迫妥协,方知真正的敛财高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一场黑吃黑的戏落下帷幕。

送走马知府,管家身体微微前倾,恭敬地向刘善渊汇报:“老爷,我们查到马碌曾在天宥十三年,以送节礼为名,进过京城。”

“呵。”刘善渊嗤笑一声,“奏折拦截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