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轻轻戳了戳。

等范愚回过头去看,就看到了张痴痴笑着的脸,显然醉得头脑都有些不大清醒。

环视周遭,除了他自己之外,也就剩下了个赵近峰勉强算是滴酒不沾,穿梭在那些或微醺或醉酒的人之间,试图阻止些斯文扫地的傻事儿发生。

好在文会已经到了尾声,赵近峰在苦恼着怎样把快从椅子上滑落去桌案底下的人送回家中的同时,不忘冲着范愚扬起来个笑。

“范兄不妨先回,这些人我自会安排好。”

时隔了快一个月时间,这还是两人之间头一次发生交流。

说话的同时,赵近峰还很安分地站在远处,离了约莫有一丈距离。

范愚虽没到醉的地步,但也有些微醺,思绪迟缓不少,听了这话就乖乖巧巧往外走,倒还记得同人道别。

傍晚才开始的文会,这会儿天色早已经黑了很久。

酒楼外边,叶质安正笔挺地站在那等候,而等了片刻功夫的结果,却是要等的人直愣愣地从身前走了过去。

及时伸手拉住了范愚的手臂,顺势把人转成了面朝着自己,借着酒楼的光,范愚面上还没退下的红晕正好映入眼中。

“阿愚这是,饮了酒?”

虽然只抿了一口,但架不住周遭的人都在那饮酒,难免身上便沾了些酒气,正好教叶质安闻见。

发问的同时,好看的眉毛也就蹙了起来。

反应迟钝的人脸颊泛红,加上身上的酒气,看上去像极了喝醉,而醉鬼的话总是不可信。

于是当范愚有些憨态可掬地抬起手,比划着解释“只抿了一小口,就那么一点”时,叶质安只是敷衍地点头,却没什么要相信的意思。

怕喝醉的人把自己绊倒在路上,搭在臂上的手索性往下滑,直接握在了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