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烫得快化了,慌乱间郁阗在对方裤腿上踹了一脚,下身被含进湿热空间吞咽,前端甚至顶到细小的嗓子眼,舌头来回扫荡着茎身,退出来时嘬着马眼一阵猛吸,又深深地插回去。
贺行潜操他的嘴时毫不留情,给郁阗做深喉也不管不顾,性于他而言是种本能,和喝水吃饭一样平常。
郁阗只穿一件短袖,后背却起了汗,被粗粝的树干磨蹭得又疼又痒,偏偏前方有贺行潜堵着他,让他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地上有亮光,来电铃声突然响起。不是郁阗的手机,他低头寻了一眼,来电显示上是“李佳宣”。
贺行潜没管,只一个劲儿地凑在郁阗身下嗦硬起来的性器,吞得太深令他有些生理性干呕,被迫卡着龟头吞咽,爽得郁阗一哆嗦。他怕戳到贺行潜,踮起脚尖靠着树干往上蹭了几分,贺行潜便追着他口,直到郁阗再也撑不住,差点坐到贺行潜脸上。
铃声熄止。郁阗眼前发花,看黑暗处都有些白色碎片从眼前晃过,受不了,贺行潜完全知道他的敏感点,搭在对方头上的手由拼命推拒到缓缓攥紧,郁阗动腰在贺行潜嘴里重重操了几下,弓背抵在树干上,痛快射出来。
贺行潜跪在肮脏地上,闭着眼,边快速吞咽边用舌头裹住翕张的马眼狂吸,像是要从小孔里把精水吸干!正在射精中的阴茎敏感极了,郁阗被贺行潜口得魂都飞了,高潮持续不断,脑内一片混乱。他嘴唇咬破流血,忍不住低声呻吟:“啊、啊啊……贺行潜你这个……”
太久没抚慰的花穴在这波灭顶快感里湿了,干燥的穴口因动情逐渐饱满,饥渴地分泌着汁液,被调教得很好,早已习惯被男人舔弄。熟悉的气息喷洒在下身,却没有任何触碰,引起一阵难耐瘙痒,下一秒就要坐到贺行潜脸上去似的。
电话又响起来,在寂静树林里显得格外突兀。刚吞了精的贺行潜用手背抹嘴角溢出来的白浊,捡起手机接通,没有说话。
“你去哪儿了呀?”那边的人语气有些急,声音清越,“一晃眼你就不见了,是不是有急事?我不等你了啊,一会赶不上门禁了。”
“嗯。”贺行潜应道,凑到郁阗身下,在花穴上深深嗅着,“账我结了,你吃完直接走。”
郁阗的胸口还在起伏,剧烈快感太可怕,他按在树上的指尖都在抖,腿软得站不住,仰起头大口换气。
“好……噢……你声音怎么了?”
“没怎么。”他在淌着水的穴口上舔了一下,勾走快要滴落的骚水珠,“路上小心。”
挂断电话,手机丢到一旁,贺行潜重新掰开郁阗的双腿,将脸整个埋至腿间,依恋地闻着让他难眠的骚味,鼻尖顶开肉缝贴上去嗅,无比沉迷,无限回味。
郁阗被他变态一样的行为弄得说不出话,稍微平息之后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贺行潜,你这个……疯狗……色情狂……”
色情狂本人站了起来,盯着郁阗失神的脸没出声。视线如此模糊,郁阗眼里含着水,看不清对方是怎样一副表情。
“郁阗,小逼几天没被狗舔了?痒得不行了吧,晚上睡得着吗?”贺行潜靠近,呼吸纠缠,高大身形压下时紧迫感顿生,“你他妈就是个骚货,喜欢被狗操,甩了我还有谁能天天把你伺候得尿出来?”
郁阗把头扭向一边,躲开这人喷洒出的酒气:“你喝多了,我不想,和你说。”
“想和谁说,瞿乾岭?一顿饭吃俩小时,穿他的衣服到处晃,怎么不去开房?”
“我……说了,你不信。”郁阗的手指在树干上抠得生疼,又不敢放松,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力气,调整动作时又踩贺行潜一脚。
“你这个……”郁阗颤抖着说出这半句话,眼睛酸涩,瞬间落下泪来,他故意往贺行潜脚上碾,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