ω?`)

天际并未大亮,只是依稀朦胧,薄薄的一层亮光洒在床头。侧卧里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和连成一片的撞击声却响亮得惊人,连带着室温都上升好几度,少有的火热气氛。

啪嗒一声,贺行潜按下床头灯开关,床上疯狂又淫乱的场景彻底暴露。浑身泛着红潮的郁阗被两道身影夹在中间,一双手掐着他的大腿用力掰开,一双手按在他腰间带着身体下坠,大贺和小贺分别跪在郁阗身后和身前,同时操干他的身体,操得他差点断气。

骤然一开灯,郁阗惊吓之余吃紧两根性器,羞耻心也逐渐显现。

他只能理解为贺行潜奇怪的好胜心和竞争意识,总之叫贺行潜从床上拽起来时并没有意识到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跟两个贺行潜一起做爱,郁阗想都不敢想,虽然贺行潜以前确实说过要用两个鸡巴操他,但对方说过的这类骚话有一箩筐,他没想过会成真,并且是以这样的方式。

大贺小贺都操得很猛,像是在证明自己让郁阗更舒服。两人将他放在中间夹紧,郁阗的屁股不停地被大贺胯骨拍打,奶子甩起来蹭小贺的胸,挤进身体里的阴茎兴奋得离谱。

“呜……”郁阗轻声呜咽。嫩逼因异物强势插入而鼓起,阴唇软艳到极致,一种果实熟透的颜色。两瓣肉唇中夹着男高火热的鸡巴,对方心疼他受不了,并未大开大合地操干,只是插在其中深顶,快速抖动着摩擦肉壁,根部还露在外面,沾满他喷出来的骚水。

“快点、快……啊……”或许是贺行潜给他涂的那玩意儿太厉害,鸡巴插逼的刺激感过于强烈,郁阗眼珠上翻,花穴里喷个不停,快死掉了。

小贺稍微往里挤一点郁阗翘起来的阴茎就会反射般射出一点精液,仿佛被榨精,直到半硬的性器里再也没有东西出来,可怜兮兮地垂下。很色,又实在可口。小贺堵住他的阴茎,说:“学长,你射太多了。”

郁阗痴痴地看着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贺行潜才不关心郁阗射多少,可怕的器物在后穴里来回抽干,几乎次次都要退出来大半截再猛地冲刺,巨根撑开窄小甬道,反复刺激最脆弱的敏感点,干得郁阗两边夹紧。

“老公,疼疼我吧……”郁阗惊喘着往小贺怀里钻,含泪抱住对方的脖子,舌尖勾在锁骨上舔咸湿的肌肤,“哥哥,我不行了,啊、啊……肚子好涨、不行了……”

小贺停下动作,看着郁阗被操到失神的脸恍惚,耳廓红得滴血,又舍不得错过对方如此迷人的表情,便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在听到“哥哥”的称呼后更是软了心。

郁阗眯着眼舔唇,目光并未聚焦,像被操烂了没办法思考的娃娃,嘴唇无意识张合。小贺被这幅从未见过的模样勾引靠近,一点点低头想要去尝吐出来的鲜红舌尖。

很好亲吧。

舌头很软吧。

只是一瞬间,郁阗皱起眉惊喘:“唔……!啊!”

小贺亲了个空。贺行潜腾出一只手捂住郁阗的嘴,用力把鸡巴顶进深处,沉甸甸的卵蛋啪啪拍在臀肉上,粗大阴茎持续鼓胀抖动,很明显要射出大股精液。郁阗被这记突如其来的猛顶肏得翻白眼,不受控的泪水瞬间落下。

两根东西太大了,太多了,几乎每次进入都会挤压到彼此,剧烈的快感冲刷理智。贺行潜湿透的额发压住郁阗的背,胸口起伏,眉眼宿醉似的泛红,闭眼骂了几声:“屁股夹紧,自己骑。”

“呜……”郁阗小小地呜咽一声,身体努力晃动,前后穴流出的淫水淋在两根差不多的鸡巴上,把床单也打湿,三个人都是一身的汗。

他失去力气,扑进小贺怀里,把抽出一半的巨物重新吃进花穴里去。男根撑开甬道的快感顺着脊背疯狂上涌,小贺不得不抬手挡眼睛,遮住失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