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潜不为所动:“把他弄醒。”

小贺是真的累,两个人这样吵闹也没把他吵醒。郁阗看着眼前这张稚嫩帅气的脸,刚上头的情欲又冷静些许,咬牙低声骂:“变态……”

话还没说完,贺行潜的手掌又覆上了两团嫩乳,湿淋淋的手指夹着乳头摩擦,那股灼热感立即来到胸口。郁阗要被折磨死了,贺行潜只肯操他后面,抬着他的腿操,一只手摸到肿大的阴蒂疯狂揉拧,还不停在他耳边刺激着:“骚逼里喷得好激烈,现在插进去爽死了吧。上次偷情有这么爽吗,我不太记得了,没吃够。”

这会儿又不装了,一口一个“我”的,又不说他勾引别人了。贺行潜总是故意找理由猛猛操他,还假意惩罚,其实爽爆了吧,死变态。

郁阗伸出手按在小贺胯下,对方现在还没有裸睡习惯,睡觉穿了一件棉白T恤,郁阗一伸手就抓到小贺半勃的性器。晨勃了还乖乖睡着,好可爱。

几年后就不是这样,贺行潜晨勃哪怕没醒也会压着郁阗顶,鸡巴勒着逼蹭,有时候糊里糊涂射满逼口又睡了,等郁阗醒来肯定是要发脾气的。

此时尚在睡梦中的小贺被人熟练地握着阴茎撸,下面卵蛋也让手掌包起来摩擦,这几天当着郁阗面没好意思发泄的欲望瞬间苏醒,追着那只温热的手顶过去。

但对方不给他顶,从他内裤里拿了出去,小贺不得已睁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完全震住,还以为自己身处潮湿梦境。

“小贺,插进来……啊哈……”

总是整洁干净的郁阗学长,被身体精壮的男人抬着腿干出流口水翻白眼的淫乱痴态,大奶摇晃,乳孔漏奶,强制露出的花穴一缩一缩地邀请他插进去止痒。或许是郁阗还留有一丝清明,觉得羞耻,手掌挡住身下不给看,可实际上只是增加了一些色情暗示。

小贺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郁阗看他不动,又着急地扒他的内裤,口齿不清呻吟:“快进来,啊啊!好热,小贺听话,唔……”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小贺甚至来不及想现在是什么情况,已经被郁阗勾住脖子拉到身前,敞开的穴口自发蹭着龟头,像是痒极了,又骚透了。

“快操我,都怪你,好痛……”郁阗趴到他怀里伸出舌头舔喉结,含进嘴里吸咬,双手在小贺背上抚摸。这都是贺行潜在床上最喜欢被触碰的部位,小贺当然也一样。

迷迷糊糊的小贺找到入口,刚戳进去一个头,郁阗的身体就因身后人坏心的猛操往前蹿了一截,嫩得流水的逼也套住小贺的阴茎吃进去大半。小贺的忍耐力没有那么好,叫不停痉挛蠕动的小逼含着的鸡巴瞬间又鼓胀一圈,插在郁阗身体里胡乱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啊!”郁阗睁着眼看向天花板,爽得快死了。一个贺行潜就能把他操晕,此时被两个精力旺盛的贺行潜夹在中间操弄,后穴和花穴都塞进他最熟悉的火热鸡巴,两人根本不同步地操进来,顶得深,身体承受力简直到达极限。

“学长……”

小贺一愣,身前湿了一块,淡淡的腥甜气息弥漫。郁阗给操喷奶了,乳头还在分泌汁液,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一脸恍惚的样子。下头嫩逼紧紧裹着的阴茎瞬间硬得要炸,怎么会有挨操也漂亮到不行的人,骚浪纯情。

贺行潜的手锁在郁阗脖子上,色情地舔吻他的脖颈,喘息声急促,满足道:“逼里好爽,老婆。”

郁阗涣散的眼珠转了转,贺行潜掐着他的下巴接吻,自顾自说:“你是我老婆,我十七岁就操烂了的小婊子。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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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番外写了好长,写完应该就没有了

贺甜99(。-ω-)zzz

甜甜夹心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