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阗靠近徐宜,看着面前这双眼睛,笑了笑:“那条短信,是我回的。”

郁阗喝了好多,贺行潜把他弄上车后座,这人就开始耍酒疯,黏在贺行潜身上不肯下来。

司机偷偷看了两眼,被郁阗发现后凶道:“不许看。”

贺行潜包住他指向后视镜的手指,语气平常:“麻烦开慢点,他晕车。”

郁阗对他的称呼起了好奇心,下巴搁在贺行潜肩窝里,小声吐息:“什么他,能不能,叫声好听的。”

贺行潜问:“什么是好听的。”

郁阗抓住机会:“叫甜甜。”

贺行潜没出声。

郁阗很快皱眉:“你是不是,不爱我,为什么不叫?”

不过片刻,郁阗又放松下来:“我想听,你快叫。”

俩人一路磨回家都没有达成共识,因此郁阗有点生气,推开贺行潜表示不想理他。

贺行潜在浴室放好水,硬拉着郁阗去洗澡。洗到一半,郁阗忽然往贺行潜身上贴,嘴里叫着难受,好像有火在烧,要贺行潜操他。

贺行潜的脸当即沉下来,恐怕郁阗是在酒吧误食过催情剂,只是药性温和,许久才发作。他用浴巾包住郁阗挪到床上,沐浴后清爽的两具身体缠裹在一起,很快挑起情热,融为一体。

郁阗哭喘着勾贺行潜,说:“我难受,你哄哄我。”

摇晃的汗水滴落,贺行潜按着郁阗的腰狠狠顶,呼吸乱作一团,原本冷冷的声线都掺了哑,浸满欲色。

他喊:“甜甜。”

郁阗就受不住高潮。贺行潜被他夹得更硬,干得更猛。

郁阗又开始要求:“还有呢?”

眼巴巴地看着。

贺行潜吻他的眼睛,喉咙发痒:“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