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燥。手机已经被按在床上,他的脑子里贺行潜那越来越粗胀的阴茎挥之不去。

“闭嘴……”

胸口很痒,郁阗却没有去管,他知道那是他的幻觉,也可能是真的,但都不重要。郁阗无法冷静下来,贺行潜说的那些他真干过,但描述出来比做那事时还要羞耻一万倍。

“妖精的软逼也好操,没被人干过就格外骚,吸得鸡巴喷精,小贺一干就停不下来,那儿一直硬着给妖精骑。小逼嫩得很,磨一下逼口就受不了了,骚水到处流,小贺被淋得很舒服,这玩意儿不肯低头,只能插在腿间摩擦,想象着……被吞进湿热穴口,插到底,把水逼塞满,撑爆,插坏,让你再也不能……”

粗喘声突然消失,郁阗从被子里抬起头,愣在原地。他扒拉着手机看了一眼,贺行潜主动挂断了。

他最后想说什么呢,再也不能……说分手?

郁阗难受地滚了两圈,好比蒸笼里的虾,差点火候就能端上桌了。贺行潜睡过的枕头被他夹在腿间,既不会主动往他骚点上舔也没有可以攥住的头发,这让他很不爽。只有一点贺行潜的味道。他们用同一款洗发水,按理说应该是一样的味儿。可郁阗能分辨出来。

如果他认识贺行潜的大表哥,说不定也去照着贺行潜的样子做一个,做个形状一样的按摩棒,头发不要太短的,不会开口说话的贺行潜简直完美,比真人好用多了。

他对高潮的执念没有那么强,只是喜欢喷在贺行潜脸上,出于什么心理不好说,或许就跟贺行潜老爱颜射他一样。

郁阗没见过比贺行潜还能吸引他的人,所以哪怕只见过几面仍然留下深刻印象,在对方提出交往的时候很快答应,又进度神速地同居上床。瞿乾岭会说他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对于一个能把自己安排好的人来说,郁阗过于沉迷这段不靠谱不稳定的恋爱关系。

跟贺行潜一起出去,会有人来要联系方式,有时候是他的,有时候贺行潜的,都让郁阗觉得烦,全怪贺行潜的脸。

贺行潜表示不理解,挑眉,很惊讶地说,你坐上来骑的时候怎么不说烦,我看你挺喜欢的,用完就翻脸。

郁阗怎么说,他只有跟贺行潜在一起才能高潮,看着贺行潜的脸就会回味那股浑身酥麻的感觉。贺行潜骂的是对的,他成了骚货婊子,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但他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还能这样纠缠多久。

第十四章

“你说他那么不待见我是误会我俩有一腿?”瞿乾岭惊恐万分,连连咂舌,“啧……我要是喜欢男的也不可能是你吧,熬夜党跟自律狂永远无法和解。”

“他不了解你,瞎猜的。”郁阗夹来一筷子烤肉晾在碗里。

“那你俩和好啦?”瞿乾岭问。

郁阗不知道。他跟贺行潜之间不止这一个问题。但他们的相处模式又回到以前,说和好也没错。

“那整天吃个饭还愁眉苦脸的,性生活不和谐啊?”

“没有。”郁阗卷着生菜塞进嘴里,慢吞吞道,“没让他做到最后一步。”

瞿乾岭抬起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太疼了。”郁阗解释,“后来也没敢试。”

瞿乾岭哼笑一声,将盘子里的肉一股脑倒上油纸,拿着夹子摊开。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声音,油香味四溢。角落里十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