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行潜讲述他家匪夷所思的人物关系时,郁阗一直在看着他。
早上抽空去剪了头发,衬托得五官格外俊朗,比昨天看起来精神很多。贺行潜本就长了一张能迷惑人的脸,唇瓣并不薄,颜色也略深,像鲜美的果子,总引人上去尝一口似的。郁阗时不时被他的表象迷惑。
但这人本质还是个说不了三句话就翻脸的大混球。
聊这大半天两人别扭的心思也放在一边,郁阗随意说起:“你这发型很帅啊。”
贺行潜不会说他今天去理发店,跟Tony交代时刻意叮嘱过头发不要剪太多,要“一只手能薅得住”,当时人理发师看他那眼神都变了。
“打电话干什么?”贺行潜问他。
“没事不能打电话吗?”郁阗说。
镜头那边的人抬手看时间:“现在是十点三十五,你的睡觉时间。一般十点之后你就不会给我打电话。”
“怎么没打过?”郁阗非要跟他争。
贺行潜大概是累了,说话也没了往日里那股劲儿,眼神疲惫地帮助郁阗回忆:“两个月前我和社团师哥出去吃饭,晚上十一点半你给我打电话,难受地说你不舒服,我着急忙慌地打车回来催得司机师傅屁股都坐不住了。你还记得你当时跟我说什么吗?”
“……”说实话郁阗不太记得了。
“什么也没说。”贺行潜好像只是跟他开个玩笑,“你抱着我的睡衣睡着了,蹭得上面全是你的骚味儿。”
……感觉贺行潜在唬他。
“一个月前,凌晨一点一十八你给我打电话说胸口闷,我专门从外面赶回来,一堆朋友扔那儿不管,心都快蹦出来了,结果回家就为给你吸半夜发涨的骚奶子。”
“……”
“一周前,凌晨三点五十四分我在阳台抽烟,那个躺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又突然打电话叫我进去摸逼摸鸡巴的人是不是你?”
“……”
“骚逼掰开拍给我看。”
“我不是找你说这个!”郁阗气恼。他还有很多正经事没说,又被贺行潜带跑偏了。
对方很不信任:“行,打赌。现在把睡裤脱下来,我赌你今天穿了我刚给买的新内裤并且被骚水浸湿了,如果我输不管你提什么要求都答应你。”
郁阗有点崩溃:“贺行潜!”
镜头那边毫不在意。手指顺着领口钻入轻轻一翻,未系紧的睡袍腰带便松开,镜头翻转过来,出现衣物下掩盖的漂亮腹肌和狰狞蓬勃的性器,贺行潜的手指套上去熟练地撸动。
郁阗猛地闭上眼,过一会儿又睁开偷偷看。还是熟悉的东西,长得那么吓人,操他的力度也惊人。
贺行潜在看他的脸,嘴里忽然开始扯天扯地:“从前,有个高中生叫小 ???????? 站 : ?? ?? ?? . ?? ?? ?? ?? . ?? ?? ??贺,他在回家路上捡到一只漂亮妖精,于是把妖精带回家,但是他不知道,这只妖精是专门榨男人精液的。”
郁阗将双腿夹紧,湿透的内裤贴在身下很不舒服,但他不敢动,一动就会被贺行潜抓到把柄,然后被这家伙记一辈子。
“……这只妖精的奶子又白又软,随便怎么捏都不会坏,偶尔会涨得像要喷奶。于是小贺,”他喘了一下,拇指飞快搓弄马眼,继续编,“骑在妖精身上,抓着大奶子狠狠地干。他的鸡巴又硬又爽,只想发泄,被乳沟一挤舒服死了,于是把妖精的奶子操肿了,故意射在奶头上,还要骂妖精是不是喷奶……这个骚货躺在胯下,捧着胸让我射的时候,太他妈爽了,一个没留意就让他小逼里发了大水,偷偷尿了一床。记得吗?”
郁阗用手臂挡住脸,呼吸急促,伸手扯了扯胸口睡衣,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