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一口。”

水鹊用手去推,撇开脑袋,“不吃了,不想吃了。”

微生枞淡声:“最后一口。”

水鹊憋着一口气,“上上上一口,你就是这么说的。”

他死死抿紧嘴巴,说什么也不再吃了。

微生枞束手无策。

他此生前四百多年在舞枪弄棒,百般武器是信手拈来,修道的路上可以说是一片坦途,未尝一败。

唯独面对水鹊的时候,常常有挫败感。

打不得骂不得,连说也说不得。

会哭。

哭了就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