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那晚在画舫和邓仓他们打马吊牌,没碰上面,是回去了护院和我说的。”

说着说着,他回忆了一阵,“应当无事,我后头再见到他,依旧是长了张很是冷淡的死人脸,倒是照常去书院抄经借书,还上陈氏书画铺做工了。”

那到底发没发现啊?

水鹊焉耷耷的,犯愁了。

不过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难道男主提前进入心如死灰的阶段了?

水鹊安慰自己,一定是这样,勉强放下心来。

……

他放心得有些过早了。

春闱在次年二月,紧接着同年三月是殿试。

春寒料峭的时日过去了,大庆殿传胪唱名的那天恰恰好是个晴天。

风和日暖,杨柳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