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恋情确实很难走出来,犹豫的时间我选择了放下,便不会再一头扎回去。
但是长久的陪伴,早就在我们之间形成了某种近似于亲情的牵绊。
我做不到放任不管。
……
我给徐先生打电话过去,如实说明了情况,在对面长久的沉默下,心里有了一丝不安的预感。
“阿衡。”徐先生在电话那头唤我,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无形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暗示,“我不希望你再和他有来往。”
怕我误解一般,他停顿了一会,后又解释道:“我不是想要限制你的人际交往,只是付泽对你还没有死心……我并非不信任你,只是希望你能给我感情里的安全感,你能懂的,对吗?”
他一连用了两个“希望”,如同一种乞求,我也察觉到,这或许是他能够包容的底线。
我沉默半晌,张开几次口都说不出话来,在挂下电话之前应了一声:“好……”
以徐先生的脾气,一旦说出“不希望”,都已是极为明确的拒绝。
只是我没有想到,当我再一次打电话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他说:“明天我会去趟城郊,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