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想起阎承海的身份,倒是忘了这老男人还是个练家子。
“你也会有自尊心吗?”男人单手擎着他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熟稔地抚上他的脖颈,虎口处的茧子摩挲过去时,这枚尖如鸟喙的喉结还在细细发颤。
他仍然对周迟不久前扇他的那巴掌梗在心头。
“我以为在你第一次爬床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个词彻底剔出去了呢。”他声音渐渐阴冷下去。
“别废话了。”周迟心知自己逃不出这一遭,厌烦道:“直接说目的。”
“目的?”男人似有诧异:“难道这还不明显吗?”
嗤拉一声,周迟身下一凉,两团白生生的屁股裸露在众人面前。
他身下连那条内裤也不剩了,布料被撕得稀烂落堆叠在脚边,结实挺翘的臀腿线条纤长流畅,隐隐透着一点爆发力。
“这身材真不错,胸呢,掀开衣服我看看。”
“乳头是熟红色的,乳晕也大,被男人吸了不少次吧,挺漂亮。”
嗒嗒嗒的皮鞋声音里,男人们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人甚至迫不及待伸手掀开周迟的衣摆,待冷白如玉的肌肤画卷一般袒露开时,他们兴奋了。
“别挤了,我先吸一口。”
周迟深深闭上眼睛,胸前忽然一股濡湿感,他不知道那是谁的舌头,像是久旱逢甘霖,卯着劲往他乳孔里钻舔,除了疼之外,就是窜如骨髓的痒。
他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从周迟胸前抬起头。
还想凑上去跟周迟亲嘴时,却被周迟轻轻避开了。
“你舔够了没,轮到我了。”
换下一个人之时,周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从蛮牛似的阎承海手里挣脱了,借着全身的力量,攥起拳头狠狠砸在那男人脸上。
“砰-”的一声,那人重重栽倒在地上,捂着半张脸哀嚎不止,周迟这一拳恰好砸在他眼窝里,手段之狠辣,让人莫名有些胆寒。
胆寒之余,就是烧进腹中的熊熊欲火。
但他还没跑出去两步,又被那双铁掌抓了回来。
“跑什么。”
他的腰间忽然被人以一种能扼断的力量攥紧,骨骼咯咯作响,他疼得眼前昏黑一片时,毫无反应自己已经被撂在地面上了。
阎承海高高地拉起他一只脚,他身下兀地一凉,两腿之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阎承海把他的脚尖放在脸边磨蹭。
这样凶悍而强制的气氛里,他这种莫名的柔情倒是让周迟心中徒生一股恶寒。
这些男人都有种不可描述的恶趣味,他们想看高岭之花被折辱时愤恨却无可奈何的模样....哈,瞧瞧周迟现在的样子,眼睛都气红了,刚刚还咄咄逼人的嘴唇现在闭得严丝合缝。
是害怕他再强吻过去,还是拿几把狠狠捅进去呢?
阎承海有些愉悦的想,这些都未尝不可,反正时间还很长。
他垂眼,目光炙热,带着一点虚幻的猩红,静静地将周迟躁郁的神态欣赏了一番。
“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主儿是不是。”他声音亲昵又带着股狠劲,嘴唇不停蹭着周迟的脚心,深入骨髓的痒意袭来,周迟深深皱眉,重新将目光聚焦在阎承海身上。
“我告诉你,别那么不识好歹,认清楚自己什么位置,靠屁股上位别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你要开口求饶吗?”他将周迟扯在自己面前。
周迟一言不发,厌恶地侧过脸。
“好啊。”阎承海沉着脸,硬是露出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微笑,他轻轻抚掌,方才还很温柔缱绻的力度,如今却猛然施力,狠狠掐住少年的脖子把他甩在沙发上。
扑通一声。
周迟身后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