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后背重重抵在门板上,两只手被高高举起,钉在脑袋上方。

一股剧烈的痛喘声响起,他仿佛被人扼住咽喉,红而薄的双唇里,艰难吐出一声声忽高忽低的喘息声,舌尖被人吃进嘴里,这男人像头饿急了的秃鹫,急于品尝这块儿来之不易的鲜肉。

围观的男人们免不了头皮发麻,浑身一震,他们凭借着声音判断,还以为周迟受到了怎样非人的虐待。

可眯起眼仔细往里瞧,那种令人眼饧骨软的喘息声,竟然只是一个吻吗?

可见他天生就有调动男人情欲的能力。

阎承海的手悄然摸向周迟腰间。

他的衣服下摆在挣扎中掀起一点,白晃晃又劲瘦的腰还未出现在男人们的视野里,就已经被男人一只宽大的手盖住了,如圈地盘那般不容人窥视。

还要再往下摸时,手上却触及了一处硬硬的东西。

愣了一下后,男人唇角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黑眸渐渐暗沉下来:“看来你也不是毫无反应...”

周迟慢条斯理地将腰间的刀抽出来。

“啪嗒”一声,刀鞘坠地。

方才还被人感叹美玉蒙瑕的那只手灵活的将刀在空中打了个转,手腕筋骨用力到有些突出,黑而冷的刀光闪过的那一刹那,刀面上清晰倒影出了男人的面孔。

阎承海止住了话头。

这把刀不愧是祁斯贤高价拍卖得来的东西,仅仅落在男人心口,就轻松割下一小块儿衣料,威胁一般抵在男人胸口,已经没入了一点皮肤,殷红的血珠子成串顺延刀刃滑落。

扑通、扑通。

阎承海的心跳声音大到足以盖住其余人的惊呼声。

这是危险和情.欲的交锋,痛和爽并存,哪方面更多一些他已经无心深究,只觉得浑身如一股小电流划过,酥麻之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身体瞬间僵成了一块石头。

他眯起了眼睛。

一双阒黑的眼睛静静也盯着他,危险且没有任何温度,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他几乎瞬间就硬了。

“别对我发情了,我每次看见都想吐。”周迟的口吻轻而慢,喉结滚了滚,莫名有种年轻张扬的性感。

像是给足了男人恐惧的时间,他拿着浸了血迹的刀面慢慢拍了拍这人的脸颊,一字一顿道:“喜欢吗,不想更深入一步交流吗?”

作者有话说:

赌牌游戏不可深究哦~老炉的脑子不太好写不出更装逼的场面

123 | 120.没被坏吗?

【.】

作者有话说:

有抹布

美国下城区,黑压压的夜空重重压下来,一排五颜六色的蒸汽嗤的一声飘向天空,彩带在空中飘飘扬扬。

上一场已经结束,有专人去清理场上破损的赛车,车头夸张地弯成了一个“凹”字,这种淘汰掉的家用车以三百码的速度撞进山体,得到的结果只会是人车俱陨。

但这个人竟然可以用运气好来形容,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了,但仍有一线救回来的希望。

只是祁阔清楚,这个结局恐怕已经和死亡无异,他没有钱再去治第二个濒临死亡的人了。

这些人通常没有受过系统性赛车训练,仅仅在报名后简单培训一两周,就跟斗蛐蛐儿似的被推上格斗台了。

他攥紧了拳头,从发丝的遮掩里看见从担架上抬下来的男人。

是那个四十多岁的黑人。

临上场前,还跟他说了很多话,虽然大多是自言自语,他说“等我下场我就教教你,我是怎么追上我那漂亮老婆。”

祁阔罕见的沉默。

他想说你那种套路我早就用过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