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觉得事情有些荒谬。

他不是第一回被人这样舔,甚至更过分的时候都有,但仅仅这一次,带有微微糙感的舌面划过时,他浑身打了个寒噤,宛如自己落入什么野兽的口中,动弹不得。

“你...和这儿的领导打过招呼了?”周迟漆黑的眉眼有些聚焦不成,咬死了嘴唇,在一片令人头脑眩晕的快感中分出几分心思问道:“前几日他们和我..呃...先别动...商量预算只有两百万。”

男人的唇舌附在他身体上,声带震动,声音很沉:“财政局拨下来的金额可远远不止这个数。”

他兀自低头又舔了一阵子,手指也默默摸向后方,那儿不知什么时候就滑腻一片,他心里也不如何舒服,总以为周迟曾在别人身子底下被玩成了这副骚里骚气的样子。

两个老男人地位悬殊,年龄相仿。不说其余,单是对周迟的这种旖旎羞辱的想象,竟有几分不谋而同的默契。

周迟这样的人,很容易会让人对他产生一些粗暴的想法。

周迟被他前后夹击得浑身发抖,紧紧箍住他的舌头,满面潮红,不得以拿手臂盖在额头上,不让人看见他失神的模样。

因为动作较大,周迟挣扎间褪了一半的睡袍,内里朱红色肚兜小褂露了出来。

因为是女性尺码,他穿着有些不伦不类,结实的臂膀将一边的带子扯松了些,松松垮垮垂在腰间,末尾的红色小结恰好悬在肚脐上,随着周迟身体发颤也在轻微晃动着。

他被祁斯贤压得陷进床铺间,冷白泛粉的皮肉衬得那一抹红愈发刺眼,望过去,好似全天下只剩下这两种颜色。

周迟耻辱的侧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