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群人生生唬住了。

“靠...这么辣啊。”有人喃喃道。

杨启再一回头,这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个个眼睛都盯直了,目光灼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老婆的背影。

这可太冷太够劲了,但越是如此,越能让人心底燃起一股蓬勃的欲望,就一门心思想把这种人征服了,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干一通,看他还能不能那么傲。

先前还一口一个嫂子的男生们一再改口,拍了拍杨启的肩膀,目光似怜悯似嫉妒:“有这种老婆,哎哟老杨啊...”

那真得时时刻刻盯着,以防他跟别人跑了。

初夏时节,伴随着气温一同上来的,是网上各种关于嘉宏的讨伐。

嘉宏公司被查这件事知名度不低,现如今没有哪个公司能经得住这样大张旗鼓的查检,更何况这还是个没几年的科技公司。

这家公司初创时就在同行树了不少敌,如今大厦将倾,什么人都要过来凑一凑热闹。

不多久,就又有股东被爆出来非法挪用资金和假账,瞒天过海了大半年。

不光陈嘉行忙得焦头烂额,周迟也在忙,忙着趁机去分一杯羹。

“嘉宏的几个管理层分庭抗礼,各怀心思,可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皆损,陈嘉行再想切割,也跑不掉了。”

一个手握实权的官想整垮一个这样的公司,可以有一万种无痕的手段。

周迟忽然想起陈嘉行那晚赤红双眼,对他丢下的那句:“你这样的人,活该得不到真心对待。”

真心有真金重要吗?周迟不大想去分辨,但他确实起了一点别的心思。

这样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行径,甚至没有溅起什么水花,让冷眼旁观的他,都有种脊骨发寒的感觉。

不是为陈嘉行,而是为自己。

他觉得自己也要稍稍转变一下路径了。

......

今年的气温较往常升得快,才刚过七月,气温就飙到三十五度,周迟和人谈合作,才到这座南方小县城,正坐在县里领导派出去的一辆考斯特上,困意连天。

车厢里只有周迟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懒懒散散地靠着车窗,长腿伸展开来,眼帘半阖,睡得迷迷瞪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