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鲜亮丽的总裁皮子全然被抛之门外,掌心宛如砂纸一般粗糙,麦色的手背上一条条粗壮的血管兴奋地汩汩跳动。

早些年里,他什么活儿都干,指腹也结着一层厚厚的茧子,摸在周迟大腿上时,像抚在一层细腻的丝绸上,稍不留神,就能擦出丝似的。

然后,“啪”的一声,清脆有力,重重扇在臀后。

周迟不可置信的抬眸。

太耻辱了。

他奋起挣扎,流畅的手臂肌肉崩得结实紧致,却因为病中,失了几分力气,现在更是被人拿捏在手心里动弹不得。

“滚开。”他眸中戾气横生,压着嗓音吐出一句话。

两条修长的腿堪堪并拢,又被膝盖强硬地顶了进去,后臀夸张得肿起,甚至需要拿手指扒开,才能窥见其间通红似沁血的小花,藏得如此深,让人见了恨不得压着他狠狠贯穿才好。

“你还记得最开始是怎么攀上我的吗?你还记得你最开始是什么样子吗?”

“冒着雪站在嘉宏门口,穿着一件旧旧的棉袄,手指冻得通红,就想让我看看你的项目书。”

陈嘉行低垂着眼睛,在昏暗中看周迟冷白的脸,杀出一抹沁血的红,依旧带着一些少年时的青涩,可锋利的眉眼不知什么时候就荡上一分春情,就算现在恶狠狠地瞪着他,拿他当什么十恶不赦的豺狼来看,也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他从前年少时,跟着前辈跑项目,饭桌上推杯换盏间,耳朵里飘过不少豪门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