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哪个小情儿被大官抛弃了,下场十分凄惨。

他气恼,怨恨,但更多是怕,怕周迟也成了那样的人,断送了自己的人生。

起码在自己身边,他真心实地把周迟看作另一半,怎么也不会亏待。

然而周迟却对他说:“感情强求不来。”

于是一声招呼也不打,权当两人的关系没有存在过,转眼间就攀到下一个人身上。

他双眼赤红,扬起巴掌往周迟大开的腿心狠戾地抽了一记。

啪的一声,却不再是清脆悦耳的声音,黏黏腻腻的水声,随着那一巴掌飞溅开来,周迟齿关咬得严丝合缝,强行受下了这酸痛难耐的一巴掌。

疼,可疼中又有另一股酸酸麻麻的痒意,在腹下缓缓爬升,他情愿全是疼,也不用在陈嘉行面前丢脸。

陈嘉行看着自己掌心湿漉漉的水痕,轻轻嗅了嗅,嗅到一股腥甜气味,还讥讽道:“周迟,你怎么就骚成现在这种样子了?”

“祁斯贤上了你多少次,都把你玩熟了。”

他心里疼得不行,眼中甚至冒出一点晶莹,轻声说:“看不上我,为什么装模作样找上我?就算是演戏,也得有始有终吧。”

喀哒一声,他单手解开皮带,冰冰凉凉的铁块触及沁红滚烫的大腿内侧,冰得周迟不住向后拱腰。

他掂着这条分量惊人的东西,饶有兴致地戳在周迟脸上,画画似的从眉眼滑过,又停滞在唇边,湿湿黏黏的液体沾在少年薄薄的唇上,隐隐有破开直接挺进去的想法。

“你说,一会儿祁斯贤过来,会嗅到你嘴里有偷情的气味吗?”

“我帮你打出来。”

周迟强行咽下一股郁气,开口时嗓音干哑,被那根东西挺进了一点,舌头不小心舔到了,又咸又涩,一时间恶心得不行,干呕两声后,脸色白了几分。

他装得实在忍受不能,向后一挣,手肘磕在了柜子旁的按钮上。

这是呼叫他司机的按钮。

陈嘉行毫无察觉。

他沉浸在刚刚被湿热的东西舔过的那一瞬间,腰眼直发麻,再一想这是周迟,更是兴奋的呼吸粗重几分,这条东西跳动两下,马上要喷薄而出时,又被他强行按捺下去。

“你最好没在戏弄我。”

他沉着脸,狐疑不定望向周迟,滚烫的吐息喷出,裹挟了一些熏人的酒香,尽数扑在周迟的脸上,将眼尾那点稠艳的红逼得愈发明显。

周迟被他剥了衣服,把玩着胸前的两粒,他胸肌微微隆起,挺着两粒红豆因为病中无人触碰,颜色已经浅淡了许多,但才被陈嘉行稍稍一捏,立刻又红润起来。

他握着,迟迟没有动手,被男人下狠手在胸前揉了一把,才缓缓动作起来。

在陈嘉行看不见的地方,他露出作呕的表情,想着随便弄弄敷衍过去算了。

但陈嘉行远比他要可恶,两只手掌攥紧了他的手掌,强迫性的捋动着,周迟只觉得掌心像是被擦出了火花。

-不知过了多久,他手都快酸了,颈侧埋进的一个男人毛茸茸的脑袋,终于闷哼一声。

他腿间一片滑腻的微凉。

后知后觉,周迟脸色铁青。

这老淫棍,是把东西弄到他那儿了。

蹬蹬的声响传来,小江的靴子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一些急促,声控灯一盏盏被点亮,昏暗的房间里也渡了一层光。

陈嘉行低头,两人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仿佛吞噬惊涛骇浪。

下一秒,他脖颈被捏起来,回过头时,被一记铁拳狠狠掷在脸上,怔愣片刻后,看见是个陌生男人,登时不可置信地看向周迟,表情怪异难辨。

来不及他想太多,这陌生男人招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