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窜入脑子里。
他又想:这骚货是不是就趁着他不行来挑衅他,在外面打野食还要再回来故意晃给他看。
周迟一个字都没说出口,但他愣是脑补出了一大场戏,想着想着心里愈发生气,眼里大片大片的浓郁黑色,晦暗又沉沦,隐隐从中透出点红来。
周迟瞧了瞧他这副狂犬病要发作的可笑模样,心头觉得鄙夷,嘴角扯出一点淡淡的讥笑,对他说:“你又要发什么颠?”
说完,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他下半身,这人见了他底下总是鼓鼓囊囊的撑起来,没有一次例外,仿佛一条永远都在发情期的公狗。
如今也总算软了下去。
“周迟,你那天喘的我很心疼。”
“你在那个男人身下也会那么喘吗?是不是把你操的太爽了,所以你在我下面那么凶,在他底下就甘愿受着。”
周迟只当骚风过耳,慢悠悠开口:“你现在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杨启也笑:“那你要试试我口舌快不快。”
说完,他埋首在周迟两腿之间,舌头探了进去,心里怒意翻涌上头,动作愈发凶狠,简直要将这里嚼吞入肚。
他满心想着,周迟竟然敢小瞧他,他非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把这骚货舔的以后只能记住他的嘴巴,再想不起来一个男的。
周迟完全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眉头蹙得紧紧的,伸手扣住他头发往薅,却动摇不了半分,这人似是挟着暴躁和戾气去舔他。
他声音强行压抑着,颤的不成样子:“嘶...起来....我不嘲笑你了....”
他心说难怪古代的太监都很变态,杨启比他们更变态。
杨启在底下含糊不清的闷哼一声:“晚了。”
.......
终于结束了,杨启又要伸舌头舔他汗津津的额角和下巴,被周迟毫不留情的推开。
“疯子。”周迟侧目看他一眼,嫌恶的很,他实在想象不到那里竟然能被开发出那么多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