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伸手去捞自己钱包,他满心的喜悦都被周迟冷冰冰的爱财如命的态度给搞蔫了,抽出卡强塞在周迟手里时,他还颇为心烦的低声喃喃一句:“见钱眼开,只有给你钱才会对我有几个笑脸。”

周迟漫不经心的将卡收进口袋里,耳朵敏锐的逮到这句话,轻嗤一声:“你想多了,我对你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想起一回事,问杨启:“你认识阎风吗?”

他不想自己付出在大赛上的心血付诸东流,被人生生抢走第一名,却又不想和于泽秋联手对付,最后第一名肯定要和他两人之间择出一个。

他表面上装作漠不关心,随便这第一名落到谁头上都无所谓,心里却很计较,想悄无声息的把他们踩在脚底下。

“阎风?”杨启眉头高高扬起:“你怎么知道他。”

“周迟!你又勾搭新姘头了吗?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货色,也敢在你面前晃悠,这么快你跟他就好上了?”

这人又应激了。

周迟啧了一声,有些不可思议:“你脑子里除了这种东西就没有其他了吗?”

杨启很爽快的点头:“是啊!”

周迟神情难辨的看了他一会儿,骤然开口:“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为什么要来找杨启解决这件事,原因有二。

第一他想,反正这人萎都萎掉了,还能成什么气候。

第二,他向来是把人的利益压榨到极致才肯丢掉,一个萎掉的杨启,无异是最好用的工具。

于是周迟开口:“阎风把我比赛的名次占了。”

顿时,杨启即将吹爆气球一样的暴烈心情稳定下来了,缓缓吁出一口气,心道还好不是又来了个新的。随后他一猛地一拍病床旁的桌子,很不屑的轻哼一声:“阎风都敢蹬鼻子上脸了。”

他有意在周迟跟前得瑟一番,于是将那人贬低的像能一手捏死的小蚂蚁,周迟却淡淡的没什么反应,让他有些气闷。

杨启侧头看周迟。

周迟狭长的眼睛像黑漆漆的深井,色泽瑰丽。流畅的下颌线底下一截白生生的脖颈,感觉自己伸出一只手就能掐死他。

他心里有点痒痒,底下却没有丁点反应,显然周迟也发现了,如果在平时,周迟早就嫌恶的离他远远的。

现在周迟却心不在焉的扫了一眼他,眸光意味不明。

周迟现在是没把他当个男的看了。

“你在嘲笑我吗?”

杨启表情阴晴不定,忽然两只手掌探出,铁铸一般牢牢焊在周迟腰侧,把他重重的推在病床上。

周迟眼前晃了一瞬,腰上被一只手撩起来,上面还有些红印,尤其杨启还是完全不顾及力道的人,掐得他腰上酥酥麻麻的痛,两眼发黑,下意识的一拳头砸了过去。

杨启偏了偏头躲了过去,逮住他两只手,继续冷声质问:“你在嘲笑我?周迟,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

闻言,周迟露出一个凉飕飕,满是嘲讽之意的笑,在杨启看来,简直算是挑衅。

杨启气的怒火攻心,两手一撕,把周迟裤子撕成两半。

白花花的病床上躺上去一个周迟,倒是把他这个病患挤到了床尾,胸前顶着一个未痊愈的伤口殷殷勤勤的匍匐跟。

杨启强行打开周迟的大腿,脑袋钻在中间仔仔细细去观察,他看见周迟大腿两处发红的指痕,那儿也肿了,很小的一个红润润的口子,一翕一张十分诱人,他不是没和周迟上过床,所以看见这副美妙光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这摆明了是受尽了疼爱后的模样。

他脸上十分怪异,一口酸气噎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再一想想自己现在人事不能了,又尤为恼火,一种暴戾心情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