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大床,连莘磕了一下床沿,在床边被摔得晕头涨脑,手脚发软,没等他缓过劲,时慎序就屈尊俯压过身体,用结实的手臂压住了他。
森冷的呼吸带着男人独有的冷香扑面而来,连莘惊惧地挣扎起来,随即迅速被压住。
“我没……是他强迫我……求你讲讲理,你明明知道!”
“我不能拒绝!我,我是怕他打我……”
连莘不能自抑地发抖,只敢哆嗦地解释自己是被强迫的,不是自愿的。
时慎序发现了他和穆霖的事情,竟然是找他算账!
荒唐,简直荒唐!
明明以前亲手把他丢给穆霖不是吗……现在又仅仅因为穆霖未经允许干了他一次,时慎序就不高兴了。
匪夷所思!
可时慎序的怒气那么直白可怕,连莘从来没见过这样情绪外露的时慎序。
专制,癫狂。
黑色作训服凌乱不羁,动作激狂,带着蓬勃浓重的怒意,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威肃感骤减,那张秾艳英俊的脸极冷,桃花目中寒意噬人,正拿着绳索死死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