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要的人带来了,下过药,应该能配合你。”
“万一我弄死……”
“不会,”时慎序说,“我在旁边看着,玩不死。”
连莘摔在地上,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恐惧得浑身都在抖。
穆霖斜睨无力趴在地上,扒着地板想跑的连莘,笑了,“看来他很害怕。”
这房间与其说是监舍,倒不如说是建在监狱里的简易卧室,四面是光滑干净的墙壁,不知用什么材质,完全看不出外部是一层铁皮,房间内置沙发茶几书架,很多生活中需要的东西这里应有尽有。
时慎序在乱七八糟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坐到沙发上,头都没抬,“他倒一直都是这副模样。”
穆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突然扑压到连莘身上,像兽类嗅闻猎物一般凑在连莘脖颈处深吸几口气。更多恏纹錆蠊鎴嘢馒泩張??裙⑦⑼酒??玖??靈依久
恶声恶气地笑,“抖什么……我还没开始呢……”
然而话落,布料撕裂声和着尖声哭泣声响彻房间。
瘦到不堪一击的青年摔在地上,衣衫不整满脸是泪,呕吐出来的脏东西脏了一地。
连莘哭到全身都在颤抖,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
胃部剧烈翻搅,他本能朝远离施暴者的方向爬,却又马上被逮住镇压。
镇压永无止境,不死不休。
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呕出的胃酸和鲜血烧灼嗓子眼,连莘呛咳得泪流满面,数小时的折磨让他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