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别打我别打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他努力蜷着身体想躲，可怜至极地求饶，对方却压根没停下来的意思，一边踹，一边骂：“操你妈的，你他妈就是故意！”

“干什么！干什么！”

狱警闻声而来，终于制止了囚犯的暴行。

连莘蜷着不敢动，那人却丝毫不慌，嘻嘻笑道：“警官，他先挑衅我，我建议您对他实行矫治。”

狱警瞥了一眼地上那人，“知道了。”

“记住，下次不准打架！”他呵斥那人两句，就对还倒在地上的连莘喝令，“你起来”

他指餐厅墙角，“去那，双手抱头，下蹲。”

连莘嗫嚅着，小声解释，“警官，他先打我……”

“啰嗦什么！快去！”狱警懒得跟他辩论。

连莘窝囊惯了，不敢再辩，自己瘸着腿往墙角走，对着墙壁默默蹲下。

后面的人开始吃饭，细碎的说话声和吃饭声从身后传来，带着食物的香气，连莘不由得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