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上乱舔,涂满了雄性的唾液。
继而探着舌头撬开莹润的唇瓣,往小嘴里钻去,他的舌头太大,舌面厚重,带着明显的颗粒感,刮在脸上有些微微刺痛,温言抗拒得偏头去躲,却被这色狼蛮横地追着强吻,他躲不过,只好妥协地伸出小舌,被狼舌卷着嘬取。
温言被巨大的白狼笼在身下,就露着脑袋和半截脖颈,舌根被吻得发麻发痛,舌根处控制不住地泌出涎水,顺着嘴角往外流,又被大舌贪婪一滴不剩地舔去。
“媳妇儿,你咋这么香呢?怎么都亲不够,哪哪都香……”白狼压在自己的身上又亲又舔,嘴里说着人话,眼神里满是深情缱绻,他强迫自己与他接吻,大舌舔过他的脖颈、胸膛、小腹、腿根……一寸寸涂满他的味道,哪怕知道这白狼是秦晏初,温言也忍不住生出一种自己在被野兽侵犯的羞耻,以及与野兽交媾的淫荡。
漂亮的人类青年在被白狼侵犯,眼神迷离地躺在地上,眼尾艳红,挂着泪珠,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他羞耻地想要夹上腿,躲开那可怕的侵犯,却只能无力被白狼两只健硕的前腿摁着腿根,大舌灵活钻进肥软的臀肉间,直奔粉嫩的菊眼,用力戳刺往里钻。
对面牢房里,一只身形漂亮的白狐蹲在地上,剔透湿润的双眸好似透露出纯洁,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人狼交媾的淫乱,漂亮的人类青年被白狼侵犯的场面看得他欲望蓬勃,身下巨物如铁,恨不得穿过牢笼进到对面,和那恶劣的白狼狼狈为奸,将那精致的小人以欲望的罪名弄脏。
“乖,换个姿势,这个姿势不方便……”
白狼格外猖狂,他操控着青年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地上,摆成动物交媾求欢的姿势,被舔得湿漉漉的菊眼泛着亮光,一缩一合地颤颤巍巍抖动,像是含苞待放的花,交配的动物本能在体内苏醒,白狼扑上去就要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