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舌又粗又有力,他用舌尖狠狠戳开穴眼,插进去小半截舌头,鼻头喷薄灼烫狼息,柔软的毛发蹭在雪白的臀尖和敏感的会阴,带来别样且猛烈的刺激,酥酥麻麻电流感顺着尾椎骨蔓延,青年趴着,无力地急促喘息,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绷紧臀部肌肉,小屁眼夹得太紧,内里媚肉更是骚浪地吸附,向这没见过的新用户打着招呼,肠道缴得太紧,实在难以抽插。
狼爪在小肉棒上按来按去,爪腹柔软,爪背的毛发更是跟羽毛一样跟着在柱身上轻柔扫来扫去,没一会儿,小肉棒便被欺负得溃不成军,抖了抖,泄在地毯上,纤细的腰肢也跟着软得塌了下去。
趁着机会,舌尖狠狠往里冲刺,破开叠峦阻挡的嫩肉,直冲肠道深处,为一会儿的大家伙开拓场地,舌面粗大颗粒狠狠擦过柔软的内壁,带起肠肉的敏感颤栗,舌尖绕着弯地关照前列腺点,肠壁缴着舌尖抽搐,泛滥淫液,一部分顺着舌面被白狼吞入腹里,一部分滴落打湿下颚白色毛发。
“嗯啊……不要……”艳红的小嘴张着,控制不住呻吟娇喘,强烈的刺激让他泪流满面,迷蒙地睁着双眼,看向对面,神情似愉悦似痛苦,带着动情的漂亮,一脸舒爽的淫荡,被对面的白狐尽收眼底,看得欲火烧身。
白狼抽出舌头,留恋地舔舔唇,神情回味,两只前爪搭在纤细无力塌着的腰肢上,靠着强劲的后肢力量站立,挺着腰,超越人类大小的野兽生殖器官笼满了青筋,龟头艳红,突突跳动着,柱身已经被欲望憋到了深紫色,青筋龟头的交织与色差,显得极其狰狞丑陋,顶端挂着一滴精水,对准了漂亮溢着骚水的菊眼。
向后抽动腰腹,正准备挺胯狠狠冲进去,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让白狼突然失了准头,重重戳在了敏感的会阴处,青年被烫得一哆嗦,失声叫了出来,带着明显的情动和喑哑。
“秦森,你赶紧带着那只蠢兔子给我滚出去!”
秦森和温芷早已被压制地变成原形,白糯糯的一小团趴在灰狼背上格外明显,艰难前进着,心系自家家主夫人的安危,脑海里突然传来了自家主子的传音,语气里是明显的欲求不满和气急败坏,硬气十足的声音完全不需要他担心。
明白自己坏了自家主子美事儿的秦森反应极快,根本不用秦晏初再催,拖着背上的小兔子,撒腿就往外面跑。
他家主子和狐王可太有有心机和精力了,他怎么不知道立契还有交配的环节?在七层罚牢里,诱骗伴侣交配立契,他们估计是头一妖!
“嗤!”头一妖狐王对头一妖狼王发出一声嗤笑,被对方甩了一记刀眼。
白狼急于补回面子似的,又是对准穴口狠狠挺胯,粗长的狼型阳具一下将肠道撑到了爆满,难受的胀腹感让温言迷蒙的大脑瞬间清醒,倒吸一口冷气,小腹胀满,才插进去了半根,还有大半根在外面,按照秦晏初做爱的凶猛程度,他怕自己今天直接被肏死在这里了。
温言眼里闪过惊惧,害怕地挣扎着往前爬去,甩着臀想要摆脱更猛烈的侵犯,却只是徒劳,狼王顺着他的劲儿往前走两步,胯部毛发紧紧与柔嫩的臀肉相贴,半根卡得格外紧,肠道里淫水多的外溢都没有松动,狠狠往前一颠胯,青年被撞得重重往前一耸,趴在牢房栏杆上借力,无力地撑着,指尖握紧到泛白,小脸苍白,又带着病态的嫣红。
巨大的鸡巴全根没入,好似一下顶到了胃,温言难受地干呕,后穴有种被撕裂的痛感,过于胀满的肠道泛着酸痛,又带着密密麻麻说不出的爽意,交织在一起,逼得他眼泛泪花。
待他缓了几秒,身上的野兽便开始发了疯地耸动雄腰,趴伏在他的身上,从后背疯狂往上颠胯,砰砰砰地撞击声被吞噬在柔软的毛发与娇嫩的肌肤相贴中,肉茎剧烈摩擦嫩壁,虬结隆起的青筋粗硬,磨得嫩肉发疼,火辣辣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