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肌肤被汗珠浸成了蜜色,顺着腹肌沟壑滑落,没入浓郁粗硬的耻毛里,意外地野性性感。

温言也十分难受,软了腰,失了力,软绵绵地趴在岑序的宽厚的肩上,吐着舌头喘息,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额发,凌乱地贴在他的额头上,一个硕大的龟头就胀得要命,一整个巨物进来估计得要他半条命。

秦晏初一咬牙,狠下心,大掌握住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胯部狠狠用力往上一颠,整个野兽粗大的阴茎,重重凿进了肠道深处。

“啊啊啊啊好痛……”温言仰头失控叫出了声,小脸白得没了血色,整个人好似被劈成了两半,肚子几欲要被撑破,穴口密密麻麻泛着撕裂的疼痛感。下一刻,龟头使劲儿顶上了骚心,引起那处软肉的敏感抽搐,有种诡异的快感从肠道深处乱窜,身体难以控制地抽搐,苍白的小脸泛起了病态的艳色,劈头盖脸的一阵热液浇灌在了龟头上,将整个鸡巴都泡在淫水里。

温医生的穴眼像个小嘴一样,极其会吸,过于爽利的快感顺着脊柱蔓延,冲破头顶,酥得狼王头皮发麻,精柱一抖,差点被爽得松了精口,威武勇猛的狼王被传出早泄可不行,好似感觉丢了脸,要找回面子一样,秦晏初找回呼吸,疯狂地甩动腰腹,疾速肏干起来,用着要把青年干死的劲儿。

过于猛烈的撞击好像要把他的灵魂都给撞碎,跪坐在岑序的大腿上,无力攀上他的肩膀寻找依附点,肩膀过于宽厚,他抱不住,只好向上更亲密地搂上男人的脖子。红肿的肉棒挺立着,顺着疯狂顶撞的力道乱甩,敲打着对面俊美男人紧实的腹肌,时不时与那根格外长的阳具相撞,太过色情与淫乱了。

下颌被捏着抬起,狐狸眼含笑对上他眼里的迷蒙,随后覆上性感薄削的唇,压在了红肿莹润的唇瓣上,甜腻腻的小舌被大舌卷着凶猛裹吸,舌根都被吸到发疼发麻,那股野蛮劲儿,让人有些心悸,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给吞下去,温言整个人都被吻得七荤八素的。

背后不知何时,探去了一只修长的手,他顺着被粗大肉棒插满的菊眼边缘,一点点往里摸着探索,开拓着这片他手指熟悉的领域。

在摸到狼王那根粗大阴茎时,岑序眼里划过掩不住的嫌弃,秦晏初嘴角咧着阴恻恻的笑,满心满意着自己占领的领土被外来者侵略的不愉和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