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阴茎还被柔软的口腔含着吞吐,精孔也被舌尖刺激得不断泛出涎液滑向喉腔深处,被秦晏初毫不嫌弃如得甘霖般咽了下去。
强烈的快感侵袭大脑,温言感觉自己好像一叶无帆的小舟,在情欲的大海中迷乱沉浮,被身上的两只妖完全控制,最后被拖进愉悦的漩涡里。
“受不住……受不住了……”小声的呜咽、细碎的呻吟被身体上过于要命的刺激一点点逼成了崩溃的哭喊、投降的哀求,漂亮的青年两只羊脂玉般白嫩的胳膊乱抓乱舞着,小腿在床褥上无力乱蹬,白软多肉的屁股拼命扭着躲藏,突然,他不再剧烈挣扎,抓紧床褥,绷紧脚背,圆润脚趾使劲儿蜷缩,用力到泛着白,又好看得透着粉,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抖动哆嗦起来,身下玉柱一抖一抖,噗噗射着精水,没有流出一滴一毫,全被秦晏初吞了下去,贪婪的姿态不像是强大的妖中之王,倒像是一个靠吸取阳气生存的妖精。
小医生肉棒已经半软了下去,刚才的一通胡闹耗费了他巨大的精力,精神恍惚地望着虚空,脑中炸着一片片白光,红肿的嘴唇微张,带着急促的喘息,布满吻痕红肿的胸膛错乱地起伏,爽地失了神,糜了态。
从嘴角溢出透明的津液,被岑序低头舔了去,“宝贝,你可是爽了个够,接下来,该我们了……”
温言拉回失神的视线,瞳孔慢慢聚焦,大脑有些转不过来他的话。
体型瘦削娇小的青年被抱起换了个姿势,夹在两个体魄强壮的男人之间,鼓囊囊的胸肌挤着他的红肿胸膛和白嫩的后背,使劲儿贴着他,散着热气,烫得他一哆嗦,下一瞬,更加滚烫的棍棒抵在了他的屁股上,雪白的臀瓣上被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湿哒哒的,泛着凉意,分外惹那两根硬挺如烙铁的粗壮鸡巴的喜爱,使劲蹭它磨它,迫切地想要纾解自己的欲望。
秦晏初在青年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惩罚一样,狼是钟情忠诚的动物,骨子里流淌的血,都刻着并不情愿把自己的伴侣与其他雄性共享。
“嘶……你是狗吗?”温言吃痛惊呼,回过了神,羞恼于自己的处境,屁股更是处于极大的危险中,热烫的肉棒让肥嫩的臀肉控制不住颤栗,白得晃眼,更增添了两只野兽蓬发的性欲。
“媳妇儿,我可是凶猛的狼。”
狼王细细舔舐着自己咬出的牙印,温柔安抚怀中的青年,往后退了些,胸膛离了紧贴青年的后背,露出了漂亮的肩胛骨,蝴蝶一样落在两侧,大掌托起白嫩挺翘的屁股,使劲儿向两边扒开,露出了深深的股沟和藏在雪白深处粉嫩招人的菊眼,好似感受到了危险,菊眼周围干净的褶皱一缩一合,害怕地轻颤。
秦晏初的性器颜色略深,格外粗大,布满了虬结的筋络,顶端有些弯曲,向上勾起,带着犬科动物明显的特征,龟头红艳艳的,那处有一道沟壑,在插到伴侣体内深处时,能够硕大凸起卡着爆射浓精,把伴侣干得欲仙欲死,精孔处溢出几滴精水,顺着柱身滑落,他拉过小医生的手撸动两下粗大的肉棒,用精水润滑柱体,方便一会儿的插入。
手中的鸡巴过于粗大了,超过了温言认知的人体正常大小,明显是野兽的型号,又烫又怕,他惊恐地想要甩开,却被紧紧握着熟悉未来自己要长期相处的让他快乐的东西。
这怎么能插得进去,会死人的!
他偏头,泪眼婆娑地求饶,“不要进去好不好,会坏的……”
“乖,不会。”随着秦晏初的应答,他使劲儿往两边扒开肥满的臀肉,挺着欲望,缓慢且坚定地没入。
一寸,一寸,细细碾磨进入,肠壁又嫩又滑,水还多得要命,偏偏肠道过于狭窄紧致,缴得十分紧,强烈的异物感让肠道不适,肠肉不断挤压将进来的龟头,卡得不上不下,秦晏初呼吸粗重,大喘着粗气,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