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白翼哨兵还没找回理智,轻飘飘地?回应浇灌他的向导:“好?……”
卿鸢抬起手,指尖还未碰到?那簇,它们便提前感应到?她缩了起来,等她停下,才小心地?舒展,试探地?碰着她。
碰一下,缩一下,把卿鸢都要逗笑了。
你们碰够了吧?那可轮到?她了。
卿鸢的指尖向前,那一簇猛地?一缩,又丝丝缕缕地?绕上她的手指。
好?香,卿鸢嗅了嗅,感觉指尖好?像摸到?了细细的粉末。
迅速成熟的花房吐出了散着清香的花粉。
细细的花丝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出了一根更长更粗的,它的上方没有花房,只稍微比下面?粗圆了一些。
卿鸢碰到?它的时候,还是干燥的,只停留了一会?儿,就?感觉它溢出了有点黏黏的液体,把她之间的花粉都黏走了。
“向导小姐,别……”白翼哨兵白色的羽翼猛地?向后抻开,他终于回过神,握紧了卿鸢的手,“会?,会?结果的。”
卿鸢一开始还觉得没毛病,开花可不就?得结果。
猛地?想起这是哨兵的精神体,它结果了,投映到?哨兵身上,那不就?是……
怀孕了吗?
卿鸢赶紧把手收了回来,那朵一直忍耐没有碎掉的小银花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了,花瓣破碎落下,它用最后的力气,收起残败的花瓣,藏进了藤蔓里。
就?碰了一下他应该不会?怀孕吧?而且怀了,和她好?像关系也不大,她顶多只是起到?了运输花粉的作用……卿鸢抿起唇,感觉自己非常想要撇清责任的想法和那种提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好?像。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卿鸢说出了她的经典台词。
小水珠快没水了,她也吃够了,感觉将?槿好?像也……她看了眼被她治得更虚弱狼狈了的伤员,心虚地?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