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的小水珠和他不适配?卿鸢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所以小水珠给?他的水分,无法被吸收?

那她还是把他精神巢内的污染控制住,让将?槿回去找个合适的向导帮他吧。

卿鸢想着,叫住小水珠,让它也去吃污染。

小水珠从小草身上溜下来,小草怕弄掉它,忍到?它安全落地?才哆嗦了一下。

玩弄够小草的小水珠胃口大开,吸一口菌丝放出的雾气,嚼一口菌丝,让口感变得更有层次。

卿鸢看向白翼哨兵,他闭着眼,身体从紧绷痉挛慢慢放松下来,巨大的羽翼也渐渐舒展,卿鸢看到?她手腕上的藤蔓又开了朵小银花,花瓣张开得极其缓慢。

怕再给?它看碎了,卿鸢收回目光。

看来真是她的问题,卿鸢对?自己错误的判断感到?愧疚。

脸颊仍然泛着红潮的白翼哨兵睁开眼,看着他对?面?的向导,正好?看到?她从他开的花上面?快速移开视线。

他抿起唇,本想忍过令他坐立不安的巨大空虚感。

可理智还是被欲/望奴役,他突破了自爱的极限,小声问:“向导小姐是被我的花恶心到?了吗?”

“没有啊。”卿鸢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它们很好?看。”就?是太脆了。

看,卿鸢余光闪过流光的碎片,她只是提到?了它一下,它就?又碎了。

被她握着手的哨兵也安静了好?一会?儿:“我可以学习开出更耐受的花,请向导小姐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更耐受的花?什么?意思?

再给?他一次机会??什么?机会??

哨兵见她不说话,放在她手心的指尖颤了颤,他能感觉到?帐篷里的其他哨兵在看他,但他太想要了,可以为此不顾一切,他看着向导的眼睛,把令他无比羞耻的话说得更明白:“再给?我灌一点水,我会?努力开出能够承受得住向导小姐的花。”

承受得住她的花?卿鸢还是对?他的话感到?迷迷糊糊的,不过她听懂他还想要小水珠给?他浇水了。

哦,不,他用的是灌,是想水流更大一些。

这个很好?解决,卿鸢点头,让小水珠完成哨兵的心愿。

小水珠吃得正香,不想从裂缝里出来,就?往小草那边拱了拱,在身上捏了个迷你水龙头,拧开,让水顺着裂缝流向小草,一点也不耽误吃。

卿鸢算是服了它了,不过这么?弄好?像更有效率,她“看”着水流漫过了小草的根部,快速渗进它所在的土地?。

小草整个都饱胀了起来,叶片好?像都变厚了一些,想要收起来,又收不住,一会?儿抬起来一下。

这回可以了吧?卿鸢又去哨兵的反应。

他仰着头,双眼放空地?看着上面?,喉结一动一动,唇下那颗小痣饱受折磨,亮晶晶,红艳艳,慢慢地?褪色。

这是好?了还是没好?啊?卿鸢看不出来,低头看手腕上的藤蔓,它真的又开出了花,而且经受住了的她的目光。

卿鸢确认它不会?再碎掉,放心地?观察起来。

真的好?漂亮,银白的花瓣无风自动,泛着涟漪般缓缓打开。

哇,卿鸢看到?打开的花瓣中立着一簇半透明的花丝。

她微微睁大眼睛,屏息看着那一根根纤细的花丝顶端冒出一颗颗饱满晶莹的花药。

就?这么?水灵灵地?长出来了?它发育得这么?快的嘛?

太神奇了,卿鸢的目光被那些渗出丝丝殷红的花药牢牢地?抓住了,那出现在银白里的一点红丝毫不突兀,反而让这朵花看起来更妖冶艳丽。

卿鸢有点忍不住,小声问:“我可以碰碰你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