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口水,卿鸢皱眉,再也不往那边看了,专心研究她面前的精神巢,精神链划过?它表面干裂的小口,巨大的精神巢像个被折磨得有些迟钝的小兽,精神链都拖着水痕过?去了,它才想起紧缩起来,皲裂出的小口在很快就蒸发掉的浅浅水意?里短暂地变得鲜艳润泽,渴望又无助地颤颤张合。
卿鸢感觉到了轻微地吸力,精神巢在本能地吸收她的精神链中的水分,不等她对它这样有什么反应,精神巢便?在它的主人的控制下停下了这种?行为。
卿鸢把精神链探入。
它的内部比外部还要干涩,她的精神链进去都很吃力,卿鸢让小水珠多吐给精神链点水分。
精神巢太紧张了,不过?,卿鸢也能理解,这么干,又是在重伤中被打开,一定会很难受,她只能叫精神链耐心地一点点湿润,开拓哨兵荒芜太久的精神巢。
好不容易挤进来,卿鸢感觉链都被搓细了一大圈,卿鸢转头“看”,精神巢非常自?觉,连精神链被压出去了的水分也不敢再擅自?吸收,时隔许久,终于沾染了一层水色的甬/道吃力地收缩,把她遗落的水元素悉数挤了出来,然后干巴巴地重新?闭合起来。
水分含量过?低的车欠肉没什么弹性?,闭合的过?程极为缓慢漫长?。
看着太可怜了,卿鸢没把那些水元素吸收走,让它们慢慢渗进哨兵荒芜的精神巢里。
真的太荒了,卿鸢一边用精神链探索缠绕精神巢,一边感叹,放眼?看去,满目都是裂成一块块,让人密集恐惧症发作的干土地,能看到的活物?只有生长?在裂缝间,拼命释放精神雾霾的菌丝。
好香,卿鸢咽了咽了口水,相比于“毒素”,她更爱吃“污染”,毒素像是那种?顶饱又有营养的正餐,虽然没那么好吃,但能帮助她的小水珠长?大。
污染则像零食,没太大用处可是特别好吃。
吸收污染的难度比吸收毒素要高一些,卿鸢放出自?己的小水珠,小水珠兴冲冲地跑出来,水流小脑袋转了一圈,也被这么广袤的饭桌震惊了一下。
将槿受到的污染辐射面太大了,整个巢体?差不多都是,如果让小水珠一块块啃,得啃多久?
卿鸢有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她的小水珠能分成很多个,像雨水一样洒下来就好了。
小水珠感觉到她的雄心壮志,抱住弱小无助的自?己。
卿鸢哄着它,就试一下,第一次肯定不能达到降雨的水平,尽力就好。而且多分出来几个,就多了几张嘴,能多吃不少好吃的呢。
听到能多吃,小水珠亮起兴奋的红光。
卿鸢有点疑惑,这红光哪来的?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汪汪队的火元素。真是个贪婪的小水珠,消化不掉,也不肯把打包走的还回去。她就是肚子怎么总热热的。
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卿鸢闭起眼?,想象着把自?己分成两半,想着是第一次,肯定会比较困难,卿鸢用了很大的力气。
“波”的一声,卿鸢去“看”自己的成果。
一圈十个小水珠悬在半空。
哦吼?卿鸢有种?以?为自?己是青铜,打起来发现自?己是王者的爽感,再次发力。
原来的一圈外又多了一圈小水珠,粗略一看,外圈的小水珠得有二三十个。
更让卿鸢惊喜的是,分成这么多份以?后,小水珠并没有明显得缩水,每颗和原来的大小相差不到两圈。
感觉自?己还没到极限,甚至越分越嗨,卿鸢抬起“手”,向雾蒙蒙的天上看去。
数以?百计的小水珠随着她的指尖升起来,和排列整齐的小水珠军团汇合。
她好像真的可以?下雨诶!
卿鸢让小水珠们拉开距离,接着让它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