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不太好?
诀君缓缓吸了口气,胸膛将绷起来的作战服撑得更紧:“我可?以忍住,不会让向导难堪。”
她不会因为他感?到难堪啊,卿鸢还想?说什么,但诀君的副队已经来通知他,其他小队的队长在等他了。
诀君应了一声,站起身,他也拿了耳机,只戴了一边,对副队点头:“请他们进来吧。”
光脑被他放在旁边,没有刻意遮挡,但别人不特意看过来也看不到,而且这么放卿鸢的视角很好,可?以把一会儿参加会议的哨兵都暗中观察到。
诀君看着抱着应急灯的向导:“今晚很危险吗?”
卿鸢听?到他的问话,嗯了一声,又把声音压低了些:“有点吧,不过戎予队长安排好人保护我了。”
诀君没再多问,让精神链深入到狼王精神巢的投影,轻声说:“我开始了。”
诀君微微点头,看向走?进来的哨兵,神色依旧,只是微微攥紧了手指。
卿鸢现在很熟练了,不敢让小水珠吃得太猛,让诀君太过难受,但无论她还是小水珠都要馋疯了。
诀君今天的伤口实?在太可?口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卿鸢把目光放到进到画面里的哨兵身上,眼睛微微睁大。
这几个哨兵队长都戴着那种把整个脑袋都包进去的金属面具,造型恐怖的金属面具看起来都很有年头了,甚至还有锈迹,这让它们固定在哨兵脸上,脖颈处的卡扣看起来更加恐怖,让卿鸢想?到了古代羞辱折磨囚犯的酷刑面具。
好疼好疼,卿鸢的幻痛症又犯了。
卿鸢无法通过厚重且浮夸的面具看到他们的表情,所以也不确定他们是否发?现她的存在。
应该没有吧,卿鸢看他们都是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坐下的。
只有一个面具上有个金属长鼻子的哨兵队长稍微向她这边偏了偏头,似乎嗅到了什么味道。
卿鸢老实?地?趴在枕头上,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长鼻子哨兵把头转了回去,再没看向这边。
卿鸢发?现自己?的心跳在刚刚加快了,似乎她的身体更清楚,对方已经察觉到她的存在了。
不管了,卿鸢收回注意力,小声问诀君:“这个速度可?以吗?”
诀君刚听?完了一个哨兵队长的汇报,又听?到她的问话,点头:“可?以。”顿了顿,“但明?天的清除工作,如果能够再加深一点会更好。”
这话也是在跟她说吧?卿鸢试探地?叫小水珠放开一点,对看起来只是在认真?开会,丝毫没有显露其他异常的狼王说:“受不了的话,就告诉我。”
诀君应了一声,看向提出另一个想?法的哨兵队长:“嗯,不用顾忌太多,我和我的队员还能坚持,后方不用担心,你?们把握好自己?的节奏,放开手脚去做。”
明?白,卿鸢会意,让小水珠不用再收敛了,她趴到枕头上,闭上眼,把自己?的意识也完全灌进狼王的精神巢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