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蜜呢?”
卿鸢抿了下唇,这个虫族哨兵好像有那个精神分裂症。
她在?弄他心脏时,能?感觉到他很想?控制他的心脏不要?再分泌虫蜜了,他也明确表态不想?当她的虫子?。
但听到她也不想?做虫母以后,他又不乐意,还?自己流出虫蜜,害得?她的小水珠都馋哭了。
卿鸢越想?越觉得?手里攥着她的“把柄”,让她猜不到目的的虫族哨兵危险,精神链没有按照早就对她打开的精神巢甬道钻进去,而是暴力穿过他的心脏,特意避开中心,不与他连接,但也不放过他,在?中心处附近的车欠肉绞动:“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哨兵在?束缚衣下展开的副翅贴着他的肩胛可怜地颤抖,无法发出连续的拟声,破碎的喘息飘起又落下,他的眼瞳也涣散开,他还?想?扯起唇,冲她笑,可意识逐渐被流淌在?虫族血液里,必须向虫母臣服的本?能?覆盖。
他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要?坚持不住,做出他最不耻的事情,颤着眼睫,敛起眼底涌出的痛苦,如同被捣烂的玫瑰花瓣的唇轻轻阖动,小声呼唤:“母亲……求您……要?我……”
甜得?有些腻人的虫蜜化作了黏糊糊的汪洋,仅是一颗心脏,承载不了它,原本?应该被循序渐进逐个开发的荒地,都被这片蜜色的海漫过。
哨兵被嗓子?眼里涌出的虫蜜呛的咳嗽起来,嘴角坠下蜜色的水滴,厚厚的束缚衣也渐渐被晕湿。
他皱起眉,没力气再掩饰他的难过,眼睛失神地看着卿鸢,神志不清,但还?是不愿意求她放过他,甚至连在?他血液里叫嚣着,逼他呼唤她的“母亲”也不肯再叫出来。
房间里好像有成吨的花蕾同时爆炸开,香甜得?让人头晕,卿鸢顿了一下,决定再给?哨兵最后一次向她坦白,祈求宽恕的机会:“你不惜让军区把你自己绑成这样送到我手里,任由我摆布,到底想?要?什么?”
哨兵获得?了喘息的机会,眼瞳里的光点向中心聚集,意识艰难回笼,意识到全身都流着粘腻的虫蜜,回忆起他刚刚呼唤她的卑微声音,他的眼里显出厌恶,看向卿鸢,刚要?扯起唇拒绝回答她的问题,面罩下方的金属环被她的一根纤细手指勾起来。
卿鸢心平气和地和他讲道理:“你不愿意认我当虫母,可你的心脏呢?它现在?就很想?求我当虫母了,你要?不要?猜猜它在?彻底背叛你之前还?能?被我玩坏几次?”她发现自己很有放狠话的天赋,说这些,她都没有打草稿,思路非常流畅。说时,冷漠的语气让她自己听了都害怕,“当然,我还?是不会做你的虫母,不过……我可以把你交给?别人。”
虫族哨兵笑不出来了,眼里只有冷冷的杀意,偏偏身上?的孔细还?在?流着甜滋滋的蜜水,整个人在?甜蜜的氛围里怨气冲天,像被蜜糖封印的艳鬼。
卿鸢晃着金属环,让哨兵超出锁链范围跟着她抬头,点头,摇头,他怨恨的目光被痛意中断,浓密的眼睫垂下来,闭起眼忍受被她当成娃娃摆弄的耻辱。
卿鸢玩够了,放开金属环:“你刚才说过的,虫子?有了虫母以后,就没有了自己的想?法,那他们?被虫母送给?别人,应该也不会拒绝吧?”
哨兵慢慢睁开眼,虹膜竟然也溢出丝丝缕缕的蜜汁,他的怨恨羞愤泡在?里面,再硬再冷,也和奶茶里加的脆啵啵一样,只会让品尝的人感到更美味。
都被她这样欺负了,他还?自觉地用副翅制造声波屏障,嗡鸣声没有停下来,给?了卿鸢放飞自我的底气。
要?是被军区监听着,她不敢,也不好意思说这么变态的狠话。
“说,还?是不说?”卿鸢给?哨兵下了最后通牒,精神链和她慢悠悠的声音一样,像吐着信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