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想?要?虫族哨兵给?她一个答案。无名菌到底说她什么了,还?有他们?有没有把这个异常上?报给?军区。

虫族哨兵没有异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很柔软,吹弹可破的皮肤,纤细脆弱的血管,还?有这颗甜蜜蜜的心脏,看起来像是经不起一点折腾,很容易屈服,但到现在?卿鸢还?没能?叫他吐出答案。

她看了下光脑,感觉再这么耽误下去,可能?会引起军区的注意。

在?她考虑要?不要?先算了的时候,虫族特别的嗡鸣声又响起,她抬头看向哨兵,他缓过来了,睁开眼的一瞬,水光潋滟铺开,眼底光点璀璨,态度懒倦厌烦,偏偏漂亮得?仿若艺术品,叫人舍不得?从他身上? 移开目光。

他看着卿鸢,有多疼,就有多不驯,回到卿鸢的脑海里的声音虽然有点虚弱,但带着愉悦:“我未来的母亲,您可真够疼我的,一秒都不许我停下来,要?不停为您产生浓浓的虫蜜……”

听到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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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叫她未来的母亲,卿鸢浑身都不舒服,收紧精神链,滚烫甜蜜的虫蜜立刻淌下来,黏糊糊的到处都是:“不许这么叫我。”

病态又硬骨头的虫族哨兵选择的忍耐方式意外地很乖巧脆弱,咬住自己被骨钉蹂躏过一番的唇,扛过这阵,重新看向她,倒是听话,改了称呼,压出齿痕的唇动了动:“向导小姐。”顿了顿,疼得?忍不住想?往上?翻的眼睛里多了些认真,定定看着她,“你真的不想?成为虫母吗?”

“不想?。”卿鸢没有犹豫,她不想?跟哨兵建立母子?关系。

“向导小姐是担心虫子?太多,一个个处理起来麻烦吗?”哨兵眼里显出有点奇怪的笑意,“你的虫母前辈有没有告诉你?只要?收下领头的虫子?,他就会自动替虫母安排好其他虫子?该如何轮班服侍她,不需要?她操心。”

他没说领头的虫子?是谁,但答案呼之欲出,卿鸢看着哨兵:“虫母前辈没告诉过我这些,我也不需要?知道。”

哨兵若有所?思:“那是怕我们?背叛你吗?”

“这个也不用担心,无序虫族选择背叛血脉的时候没有下线,但一旦选择归顺,也会比普通虫族更忠诚极端。如果你成为了我的虫母,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我和其他虫子?都会无条件顺从你,我们?会放弃自己的想?法,只以你的意志为意志,你可以继续讨厌虫子?,甚至比以前更讨厌,虫子?会自己找好角落躲进去,只在?你需要?的时候,为你做事。实在?看不顺眼,还?可以叫虫子?们?自相残杀,反正虫子?有的是,命贱得?狠,只要?能?取悦虫母,我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有主的虫子?绝对不会背叛虫母,做鬼都会跪在?虫母的脚下。”哨兵声音越来越,不知是为了引诱她还?是什么,“这样,向导小姐也不愿意吗?”

当虫母相当于拥有一群高伤害的死士了呗?对她来说,是挺诱人的。

可无序虫族怎么会同意?卿鸢没有回答,反过来问:“那你愿意做我的虫子?吗?”

哨兵的眼珠长得漂亮,细微变化都很引人注意,卿鸢看他的眼瞳在?她问出这个问题后颤了颤,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侧开脸,轻嗤着给出本来应该毫不犹豫给?出的答案:“当然不愿意。”

“那你问我干什么?”卿鸢深深地无语了,怀疑他就是在?故意诈她,如果她说想?当虫母,他就会想?办法杀了她。

“因?为我想?知道向导小姐到底有多厌恶虫子?,是不是到了把虫子?当做工具来利用都会觉得?恶心的程度。”哨兵转回来看她,“应该是这样……”他又勾起唇角,卿鸢感觉精神链一热,明明没用力,也有许多虫蜜漫上?来,“不然,怎么不肯再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