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抵赖也无法掩饰的数字告诉她,她对他的影响力有多么可怕。

探索的过程,这些数据还有继续破纪录的趋势。

卿鸢都觉得神奇,问赫溟:“你不用把这些记下来吗?”

赫溟摇摇头:“超过平均值太多的数据,不具有广泛性,记录价值不大。”

这是很站不住脚的理由,特例自然有特例存在的意义。

可他不想把这些与她有关的数据,放到人人可见的数据库里。

卿鸢点点头,没有干涉学术美?人鱼的安排,指尖在他的胸口划过,人鱼不会一下冒出一大片鳞片,只会随着她的力度深浅冒出零星的,颜色渐变的鳞片,不碰就?又会慢慢消失,和害羞的小星星一样漂亮可爱。

水面荡开更多的水纹,来?自水下越来?越难耐的鱼尾,人鱼的胸口起伏也?愈发明显,眼睫一眨,又落下两颗眼泪珍珠。

卿鸢看向人鱼,后者比她反应淡定许多,表示她不需要因?此?停下来?:“只是生理性的眼泪,没关系的。”

卿鸢对学霸人鱼的话萌生了质疑,指尖放到他的眼尾,眼尾一碰就?激起几片流转着光彩的鳞片,连着他纤薄的眼皮都好像铺了层冷光,狭长的眼一抬,禁欲又勾人。

卿鸢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泪痣,本?来?平静看着她的人鱼眼睫颤了颤,闭上了眼睛,光泽柔润的珍珠滚落下来?。

卿鸢也?默默记录下她实验的结果:原来?人鱼和他珍珠蚌一样,斑点(泪痣)是敏/感的地方。

“真的没关系吗?”卿鸢有种终于?能逗逗学霸的小人得志感,故意抚着他眼下那一点点的红。

“嗯,没关系。”人鱼睁开眼,还是没什么表情,可漂亮的小珍珠却一颗接一颗往下掉。

卿鸢有点明白赫溟的脑回路了,学霸并不是嘴硬,赌气说没关系。

相?反,他是很理智地比较了被她欺负得一直结珍珠的难过程度和从中得到的爽感后,给出的结论。

他觉得爽大于?不适,如?实回答她的问题的。

她又不小心奖励这些爽感奇奇怪怪的哨兵了,卿鸢收回手。

不过,她的精神力真的可以?外放出来?吗?卿鸢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她能徒手吸收哨兵外伤中的毒素。

卿鸢把手靠近赫溟又拿开,反复实验,他也?很乐意做她的道具,但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