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鸢这次把手拿开了一会儿,可人鱼耳后的鳞片还没有消下去,反而更立了。

卿鸢握住自己的手:“这个好像和我的精神力没关系。”

赫溟跟她解释:“这是戒断反应,它们习惯了被向导碰触,向导把手拿开,它们会受不了,主动张开。越是敏/感位置的鳞片,越会这样。”

不是,她就?那手拿开了几分钟,人鱼的鳞片就?有戒断反应了?她把手放到那些顾不得张合一直炸开着的可怜鳞片,它们接触到她的指尖立刻乖顺下来?,不过也?有自己的“小心机”,偷偷地用?边缘压住她的指尖,反哺给她细微的口及口允感。

卿鸢把它们压住,轻声问:“越敏/感的位置,越会这样,那么,赫溟队长耳后的鳞片算是第几敏/感的?”

把自己研究得那么透彻的学霸人鱼肯定知道答案。

果然,严谨且慷慨,知无不答的人鱼把她领到了对他来?说更禁忌的位置两肋处,隐在鳞片下的细缝。

卿鸢认真的学习人鱼体解剖学:“这是腮吗?”怎么长在这个地方,和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不过隐约可从鳞片下看到一点缝隙的细腮,很配人鱼本?来?就?很好看的鲨鱼线,让它们看起来?更有非人感的涩气了。

“是。”赫溟在她拨开保护腮的鳞片时,下意识收拢鳞片,并往水下沉了一点。

卿鸢也?没勉强他,只是带着点笑意问:“现在有关系了吗?有关系的话,我就?不学习了。”

赫溟没开口,微微摇头,鱼尾发力,让自己脱离水面,打开鳞片,给她探索人鱼特别的腮部。

看起来?一点也?不近人情的学霸意外地很好骗呢,好像只要以?学习为目的,他就?能把最私密的地方都无私地贡献给她研究。

好可怜啊,卿鸢抚过人鱼腮边车欠肉的手指清楚感觉到鳞片的纠结,张张合合,不停地轻拍着她的指尖。

卿鸢把手拿出来?,本?来?都想好不欺负学霸了,但看他沉默地抬手接自己的泪水珍珠,又有点忍不住:“那下一个位置呢?”

赫溟抬起头看着笑盈盈看他的向导,她没有掩饰想要捉弄他的想法,好像就?等着他忍无可忍来?制止她。

他的身体的确快要到达极限了,可他对她纵容远不止于?此?。

“人鱼神经最密集的部位肯定是鱼尾。”他微微靠近她,“向导要下水来?尝试吗?”

人鱼并不是在挑衅或是引诱,他是认真地发问。

可他是美?人鱼诶,不带诱惑的意图,只会让他看起来?更诱人。

“也?不一定要下水才?能碰到吧?”卿鸢指出学霸犯下的一个非常明显的错误,动了动小腿,腿侧碰到了要比水温要凉很多的鱼尾。

她慢慢抬起那条小腿,泳池里的水光晃得让人眼花,人鱼低下头,好几颗珍珠就?这么落到了水里,消失不见。

卿鸢觉得可惜,提醒人鱼用?手接着。

人鱼抬起盈满泪水的眼睛看向她,抬起微颤的手,把自己的小珍珠悉数收集好。

看他不再浪费珍珠,卿鸢认真地感受起鱼尾。

有种在雕刻着高度

椿?日?

秩序的纹路的玉石上滑过的感觉,不过要比真的玉石柔软许多。

其上的鳞片被她一碰,也?都半立起来?,不过像猫咪被主人抚摸的时候,会故意收起爪子,它们也?没有放出边缘的利刃。

这么一滑,不感觉疼,只觉得软而富有弹性。

但也?会控制不住,当卿鸢感觉那些鳞片要变硬的时候,赫溟的手就?抓住了她,以?免她被它们割伤。

卿鸢也?没有挣扎,就?让大手握着她的脚踝,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