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他仿佛觉得高颂寒是在警告什么。
他又遏制不住的开始害怕起来。
高颂寒说完,掐着夏知的下巴,逼视着少年的眼睛。
然而里面的漂亮黑宝石被泪水浸润着,情绪看不清,透骨香也被药物抑制着,高颂寒无法从中得知夏知的想法。
高颂寒还是疑心那块蛋糕,太凑巧了,但仔细查,又没查出什么,蛋糕的来路,还有各种细节,包括夏知的回答,几乎是天衣无缝的对上了但就是天衣无缝的完美,才让人生疑。
但他也很快察觉自己的阴森的气势吓到了妻子,于是他收敛起来,捏着少年下颌骨的手松开来,细细揉着,揉着揉着,又摸到了少年的唇边,细细抚摸着少年明晰而饱满的唇线,轻声哄着,“抱歉只只,我看见蛋糕,以为只只又在和谁暧昧,所以有些生气了,只只从来不吃蛋糕的。”
夏知攥紧了拳头,他忍无可忍的想要发泄些什么,却被高颂寒吻住了唇,舌头撬开了他紧闭的唇和牙关,与里面的舌头共舞纠缠,细细的香味缠着,别有一番滋味。
等夏知被吻得喘不过气,说不上话的时候,高颂寒才说:“过两天,只只的父母会来洛杉矶旅行。”
夏知瞳孔一缩:“……”
高颂寒抚摸着他乌黑的头发,下身顶弄着少年软嫩的穴腔,极度的快感刺激得他呼吸有些重,他隐忍着极度的快感,喘息,“放心,顾斯闲和贺澜生不会发现的,公司旅行的名义,每个人都可以去……只只想见他们了吧。”
夏知缓过气可以说话了,立刻嘲笑道:“你让我爹妈看见我这样,还不如我死了干净。”
高颂寒的手正好搭在他肩膀上,闻言猛然抓住了他的肩颈,往自己的方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