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屁股还吃着高颂寒的东西,猛一被折过去,陡然吃得更深,大脑一片空白:“唔……”

两个人的胸腔贴紧,摩擦,高颂寒在他身上起伏,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他们不会看见只只的。”

夏知的眼尾慢慢积蓄了泪意,他也不知道这温热的泪,是因为攀上高峰的快感,还是因为冲上脑子的酸涩,穴腔里粗大的东西几乎穿透了他的身体,一遍一遍,捣弄着他敏感的前列腺,他的手无力的想抓住点儿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最后被男人的手抓住扣紧,连手带人摁在床上,顺势换了个姿势。

他很快就高潮了,剧烈的快感刺激到他大脑一片空白,高潮让他的身体陷入了敏感的不应期,而高颂寒依然没有停下。

敏感至极的身体还在被不停的抽插,夏知受不住了,开始哭起来,“不……不要了……难受……停下……”

高颂寒却没有停下,于是快感又开始重重累积,积累到了极限几乎成为了痛苦,夏知尖叫起来,屁股扭动,挣扎着要跑,“不,不要了……停下,停下……”

高颂寒却扣住了他的腰肢,把他无力的腰整个提起来,粗大的东西抽出来半截,随后对准花腔,又重重草进去。

夏知陡然一个战栗,眼泪喷薄而出:“啊”

男人一只手用力把他摁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捏着少年柔软的屁股,低声说:“那就换个地方,乖。”

夏知被肏得两眼泛白光,浑身白皮肤泛着漂亮的粉红色,哆嗦着流泪。

“只只这些天乖一点,不要做坏事,不要骗人,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高颂寒吻着他的耳垂上的枫叶耳钉,如同吻着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号,少年湿润的发丝黏在上面,细嫩的肌肤蒸出薄香,“就让只只见父母。”

爱欲交缠,在攀上高峰的一瞬间,夏知听到高颂寒喑哑隐秘,略带寒意的声音,“当然……只只已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最好也不要让我发现。”

男人冷白劲瘦的手指扣着他的脖颈,抚摸着他的被汗水浸透的喉结,像在抚摸一只发抖的猫,最后那手扣在了少年戴着戒指的左手上:“只只不想变成玩具,对不对?”

夏知身体滚热,心中胆寒。

……

洛杉矶,长滩,露天餐厅。

海浪翻滚,白沙堆积,清凉的海风吹拂,远处白鸥飞过。

“瘦了好多啊你,asta。”

少年戴着草帽,穿着花衬衫,随意拨弄了一下怀里的吉他,笑嘻嘻,“还以为你要死在MR.高手里了。”

asta沉默看他一眼,有点倦怠的说:“你找我做什么。”

“看看你死没死啊。”

范璞把吉他放到包里背在背上,凑近asta,端详他的脸:“瘦了,瘦好多。”

asta没说话。

范璞吊儿郎当说:“不过也难怪,mr高这样的人,对自己喜欢的人都下手这么狠,对你就更不可能留情咯。”

asta闻言立刻看向范璞,“……你什么意思?”

范璞挑挑眉:“怎么,你也喜欢那个夏知啊。”

范璞又啧啧一声:“好吧,我承认,他确实长得帅,不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asta皱眉:“什么叫下手这么狠?高颂寒他做什么了?”

范璞把吉他包背上,“你母亲死了之后,我就联系了你,结果联系不上了,就去纽约找你嘛。”

范璞耸耸肩说,“然后mr.高的人那时候招募吉他手,我想混进去探你的消息来着,没想到接了个监视人的活。”

asta看范璞范璞的身份确实干净,洛杉矶学校,来旅行赚钱,清清白白的,也无怪会被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