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放出来吧。”
夏知漫无目的的说着,“还有我那些从c大被你整退学的朋友。”
“他们没做错什么,只是和我做了朋友而已。”夏知麻木盯着桌子上的塑料小黑猫,“你也得偿所愿了,不要再为难人家了。”
高颂寒一顿,轻声说:“好。”
于是夏知也不再说什么。
潮湿的头发慢慢变得干燥起来,那双冷白的大手也渐渐从脖颈巡梭,自然的开始往下,暧昧的,被热风熏暖的手指,一点一点,将暖意在少年的身上凉透,又在少年的体温里重新炙热起来。
漫长而难熬的夜又开始了。
不知道为什么,写宴的时候感觉他就是那种游戏人间只懂杀人和表演的浪子。
他连情欲是什么都不太懂的样子,只是喜欢你就要和你一起玩,不喜欢你就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