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颂寒怔怔想。

他的睫毛好长。

太长了,又浓密,以至于末端蜷曲像死去的蝴蝶蜷曲微上翘的翅膀。

好……好漂亮。

他的妻子……

“你会给吗。”

高颂寒喉结滚动,他闭了闭眼,猛然把人摁到了床上,又开始挺胯用力操弄起来!

少年没想到倏忽会得到这么个结果,惊呼起来,叉着腿哭了,“你怎么又硬了……你他妈的发什么疯!!停下,停下……高颂寒!!!你这个疯子”

高颂寒掐着人细腰,把人死死压在床上肏,一边肏一边沙哑说:“给你。”

命给你都可以。

后来又肏到了花腔里,用粗大的东西品味着内里的柔嫩,细细而一寸寸碾磨过每一处软嫩,在少年疯狂的挣扎扭动里,对着娇嫩不堪受的花腔狠狠的射出了粘稠的精液,射得少年呜呜呜抱着枕头无助痛哭起来。

高颂寒把人捞起来,死死的扣在自己怀里,低声温柔的哄着,“我不会像苏相远对待陈柳年那样对你的,你可以继续上学,在洛杉矶跳舞,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是让我看着你就好了……就像在纽约那样。”

“好不好?”

高颂寒没有等来回应。

少年眼尾含着泪痕,眼睛紧紧闭着,像是太痛苦了,说不出话了。

寂夜与少年的沉默一般漫长。最后,男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关上了灯。

少年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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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chapter149

高颂寒说话算话,第二天就带着夏知去看了陈柳年的骨灰。

其实高颂寒不太愿意带着夏知过来,昨天累了一夜,夏知应该在家好好休息。

但是夏知身残志坚,坚持要来。

陈柳年的骨灰被安放在了一处公共墓园里。

少年被高颂寒牵着手,来到了安置陈柳年的那块墓地。

单独的一块墓碑,上面写着陈柳年三个字。

没有墓志铭,也没有照片。

不奢华,也不朴素。

一个普通人,被他人三言两语概括的简单一生。

但夏知却知道他的一生所承受的诸多痛苦与波澜壮阔,并非高颂寒所讲的那般简单。

带着家人的期待出国,却因为苏相远的一己私欲,美满家庭支离破碎,又这样孤寂的客死他乡。

连骨灰葬在哪里,都不能自己选择。

逢年过节,连祭拜的人也没有。

但他本应有爱他的妻子,伶俐的女儿,有美满幸福的家庭,度过自由漫长的半生。

夏知把花放下。

夏知记住了墓园的地址,也记住了陈柳年的墓地号码。

“如果他的家人来。”夏知问高颂寒,“可以把他带回家吗。”

高颂寒嗯了一声,对于陈柳年他没什么兴趣,“会有守墓人处理这些事。”

“只要能证明是他的家人,就可以。”

夏知喔了一声,“那我可以吗。”

高颂寒:“……?”

高颂寒皱眉看他:“……你要这个做什么。”

夏知移开视线,想不出理由,最后生硬说:“我听说骨灰可以做钻石。”

夏知在心里跟陈叔叔道歉。

高颂寒额头微微抽搐一下,他耐心教育着,“不要在逝者面前说这种话,只只。”

夏知憋半天想不出顺理成章拿走骨灰的借口,也就不说话了。

算了,他拿走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