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被肏得人事不知,手脚无力,眼神空空的窝在男人怀里,如同一块失去了灵魂的白玉,怔怔的听着男人用沙哑悦耳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讲着苏相远的事儿。

……

夏知的心神渐渐在他低沉的讲述中回过神来,其实高颂寒讲了什么,他三言只听两语,挑挑拣拣,听得零碎,只抓到了关键

“苏相远当时很喜欢一个叫陈柳年的男人,陈柳年跟他是大学同学。后来出了国。”

“苏相远当时只是个穷鬼,没有钱,但有一张好脸,他就勾搭了我的母亲,骗了我母亲的钱跟他一起出国。”

“后来他在美国白手起家搞军火,血里来火里去,非常危险,他害怕母亲和我受伤,所以狠心抛弃了我和母亲这是他给我的解释。”

夏知又困又累,浑浑噩噩的听着,模糊听见自己说,“听起来是个好父亲。”

高颂寒:“……”

高颂寒大概是生气了,撞了一下他的花腔,敏感的少年又一个抽搐,一下清醒了:“你干嘛!”

高颂寒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认真听,不许睡。”

夏知想闹脾气,但想到陈愚父亲的骨灰,暗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撇撇嘴,“好吧……”

“他当然是在骗我。”高颂寒冷淡又嘲讽说,“他是双性恋,拿着母亲的钱来了美国,家业起来后,就各种乱搞,生了一堆混血儿,但是我听说他对陈柳年很好,一直跟他是朋友但是他忙着军火生意的时候,没空和陈柳年谈感情,等家业稳定下来,陈柳年已经在美国和一个中国人结婚了。”

“苏相远很愤怒。”高颂寒淡淡说,“中间过程不知道,但他大概是强迫了陈柳年吧。”

其实高颂寒听说过,苏相远对陈柳年很喜爱,也很残忍。

陈柳年被关在别墅里出不去,被肆意亵玩,听说墙上都是电网,陈柳年逃跑一次后,被枪打断了腿,缝合治疗的时候,苏相远在他腿里缝了定位装置。

……

“后来得了艾滋,就这么死了。”

夏知沉默听完,说:“听起来是个人渣。”

随后有点嘲讽说,“你跟他还真是一脉相承。”

高颂寒摇摇头,手摩挲着少年如羊脂玉般的皮肤,认真说,“不一样。”

“我知道自己流淌着肮脏混乱的血,所以一直都有克制欲望,谨言慎行。”

“害怕……成为父亲那样疯狂的人。”

“但对你……”高颂寒轻轻吻他的耳垂,“只只……”

他低低地,竟似有些悲伤的叹息着,“我没有办法……”

“只只……”

他一声一声叫着他。

夏知沉默听着,他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红痕,看着束缚在自己腰间,占有欲极强的冷白手臂,他被困在男人的怀抱里动弹不得,像一只要被咬死的小动物,听着要把他吞入腹中的怪物为自己的饥饿流眼泪,说对不起,我克制不住自己,我好饿啊,我不是故意要吃掉你的

因为我的父亲是怪物,所以我也是条必须吃掉小动物的小怪物,这不是我的错,求求你怜悯我一下,不要挣扎,让我把你的血肉骨头都吃得再干净一点,好不好?

……

夏知被自己逗笑了。

真是……太可笑了。

他眼神冷漠地移开了视线,“那他们都死了?”

“嗯。”

“听说他最后的遗愿。”高颂寒说,“是跟陈柳年的骨灰葬在一起。”

夏知垂下睫毛,“你满足他了吗?”

高颂寒冷漠的说:“我把他的骨灰撒到海里了。”夏知:“……”

夏知无语了一秒,但想到高颂寒对他父亲的怨恨,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