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赤裸无力,像只白老鼠,他周围穿白大褂的人也拿对待白老鼠的方式对待他。
那根管子塞到了一个很深的地方,深得艾文的小腹因为猛烈的抽气凹下去一块。
面前的人就直接让管子留在那里,像是给他的阴茎嫁接上了触须。
然后他说:“探测头。”
有人把一个白色圆棍状的东西递给他,并接好了仪器。
他周围其他实验员往艾文身上贴上了冰冷的贴片。
艾文像只被活剖的青蛙那样发抖。
拿着探测头的人往上面抹了点什么,把那东西抵在艾文的后穴上,直接往里面插入。
艾文的十指死死抓挠着金属扶手,而实验员完全不在乎他的痛苦,让探测仪狠狠挤进他完全没扩张过的后穴。
仪器上那点润滑液只在开头起了点作用,越往里塞胀痛感越明显,而实验员还握着探测头在他体内左右碾压:“直肠内未发现寄生卵。”
他冷漠地看着显示屏说。
周围有记录的沙沙声。
他把探测仪抽出来。
另一个站在艾文身侧的实验员则已经在往艾文的小腹上抹耦合剂,然后拿来另一个探测头用力往艾文的膀胱处压着。
艾文满脸冷汗,脚趾缩成一团。
那个实验员看着显示屏说:“膀胱内液体不足,有褶皱阴影,无法观测。”
站在艾文腿间的那个人转头用俄语说了一句什么,艾文只听到“溶液”这个词。
然后一个人员递来一包水袋。
一瞬间艾文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唔、不、咳咳”艾文用最大力气扭动,扯得拘束带直响。
有人在他腰上又加了一条束缚带。
拿着水袋的人已经把它连接上了艾文尿道里插着的软管。
艾文只能看着。
检查椅让他保持着半坐的角度,他能看见这群医师虐待他的每一步。
就算他闭上眼,那逐渐流入膀胱的液体也在提醒他正在发生的一切。
他终于绝望地抽泣起来。
酸胀的尿意逐渐明显,身前的人用阀门栓扎紧了导尿管,另一个人重新拿起探测仪,不管艾文痛苦地痉挛,用力按压着艾文的小腹:“膀胱内无寄生卵。”
他说。
“这是第一个和感染体直接接触而未被寄生的案例。”
一个声音说。
很快那些人员就抛下艾文,用英文和俄文混杂着开始商讨。
有声音说也许是艾文有特殊抗体,可以抽血化验一下。
还有人说需要测试艾文的免疫能力是否是偶然现象。
艾文昏昏沉沉,强行忍耐着下腹的酸麻,一边咬牙注意着其他人的动静,一边尽可能不动声色地转动自己的手腕,试图把手从拘束带里抽出来。
但是他被捆得太紧了,除了手腕被擦伤之外艾文没有任何收获。
他只能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留心着传过来的只言片语:“感染体的状况…”“我们需要请示政府…”相当一部分语句是用俄语说的。
艾文听见了“感染”、“寄生”这样的字眼,浑身一抖,想起了浴缸边被卵榨干营养成分的尸体。
那几团触角呢?在艾文失去意识的时候它们怎么样了?他勉力抬起头睁开眼,谨慎地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打量房间。
这是一间实验室一样的地方,摆满了艾文不知道效用的仪器。
在艾文不远处的斜前方,有一排粗玻璃管一样的培养皿,有几个里面灌满了绿色的溶液,其中浸泡着扭曲的人类肢体,还有一个培养皿的管壁上粘着黑色凝胶状的东西。
艾文盯